除此之外,老師還能因為什么理由獎勵給他小紅花?
貓貓把小紅花藏住,睜著大眼睛跟許肆對視,撅撅嘴巴。
“我作業做得好。”
許肆:“你以前作業也做得好,可老師沒有給你小紅花。”
小紅花是平常鼓勵小朋友的,貓貓這種帶回家的都是獎狀。
貓貓不吭聲了。
許肆立刻告狀:“溫溫,他撒謊。”
喻溫也聽出些什么來了,摸了摸貓貓軟乎乎的臉蛋。
“所以小紅花是怎么來的?”
貓貓憋紅了臉:“我跟別人換的。”
喻溫就問:“拿什么換的?”
貓貓扭扭捏捏,不肯說。
許肆略帶警告地看他:“許嘉木。”
每次一叫貓貓的大名,他就不敢不聽話了。
貓貓抱著喻溫的胳膊,臉頰都埋了起來。
“我讓她親了一口,她就換給我了。”
“……”
喻溫笑了一聲:“你經常這樣換嗎?”
貓貓狂搖頭。
喻溫沉吟一會兒:“以后還撒謊嗎?”
貓貓繼續狂搖頭,還黏黏糊糊地親一口喻溫,“不會了,不撒謊了。”
他委委屈屈地皺著眉頭,軟乎乎地撒嬌,“媽媽原諒貓貓吧,貓貓想跟你睡。”
許肆有種不好的預感:“我不想跟你睡。”
喻溫看一眼許肆,又看一眼懷里的貓貓,猶猶豫豫。
“要不——”
她看著許肆:“客房挺干凈的。”
許肆:“……溫溫,”
喻溫笑一下,親親貓貓的臉頰。
“今天再和媽媽睡一晚上,以后就不可以了哦。”
貓貓立刻點頭:“好!”
他趴在喻溫肩上,朝許肆扮了個鬼臉。
“略~”
許肆:“……”
想揍孩子。
——
貓貓上完小班的那個暑假過完了五歲生日,喻溫問他有沒有想上的興趣班。
他脫口而出:“想學音樂。”
他見過爸爸彈鋼琴,彈吉他,總覺得爸爸什么都會。
喻溫并不驚訝他的回答,這個年紀的小朋友對爸爸有種天然地崇拜和信任,本能地想要走大人走過的路。
她只是繼續問:“那你想具體學些什么呢,鋼琴,吉他,舞蹈,還是其他?”
貓貓昏頭昏腦:“我不知道。”
他還小,分不清這些的差別,只知道爸爸做什么都帥,他什么都想學,可媽媽說過,他做任何決定都要認真,要多想幾遍。
喻溫摸摸他腦袋:“那明天帶你去找爸爸,爸爸那里有好多樂器呢,我們一個個試好不好?”
貓貓認真點頭:“好。”
盡管跟公司里的人早就打過招呼,喻溫過去的時候仍然給貓貓戴上了帽子口罩,小臉全被遮住了。
貓貓只會在撒嬌的時候要抱抱,在外面是個體貼媽媽的小紳士,乖巧牽著喻溫的食指,跟公司里認識的叔叔阿姨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