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雪在老杏樹下尋摸了一根兒臂粗的樹杈子,拉亂自己頭發,抬腿一腳,“嘭!”一聲巨響,大門應聲而開,屋內聲響戛然而止。
溫如雪拎著樹杈子,殺氣騰騰沖進內院,踹開唯一閉鎖的房門。
炕上,李元霸被徐美嬌壓下身下,衣服被扯了大半,一臉的生無可戀!
“好哇!李元霸,你竟然敢背著我偷人……看我不打死你!”
一棍子揮下去,李元霸嗷嗷一嗓子從炕上跳下來,抱頭鼠竄!
“別別,媳婦兒,你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徐美嬌一看就是身經百戰,不知道被多少女性同胞捉過奸,麻利披起衣服就要往外跑。
溫如雪腳后跟一勾,房門咣一聲砸上,阻了徐美嬌去路。
徐美嬌嚇得花容失色:“你、你做什么?是他!是他先勾引的我,是他說要跟我睡覺!”
“李元霸!”
溫如雪揮起樹杈子狠狠砸向李元霸的腦袋。
那么粗的棒子打在頭上,人還有命活?
徐美嬌嗷一嗓子,噗通一聲,嚇癱在地。
李元霸也沒好多少,小腹一繃,尿意上涌,心道:奶奶的!這一下敲在頭上,不死也半殘。可他不敢躲,打他的人是他嫂子,為了大哥,死就死一回吧!
卻沒想到,那樹杈子堪堪停在距離他太陽穴約莫2cm的地方,嚇出他一聲冷汗。
溫如雪給他使了個眼色,李元霸頓時會意,“啊!”一聲慘叫,反身砸倒在地。
“咚!”一聲悶響,感覺整間屋子都晃了兩晃。
溫如雪抽回樹杈子,“咣”一聲摜在地上!
“不要臉!奸夫**!敢背著我偷人,我要把你倆捆起來,浸豬籠!沉塘!”
徐美嬌以前被捉奸,最多被原配打一頓完事兒,哪里見過溫如雪這種捉奸的陣仗,還沉塘!早嚇得魂飛魄散,痛哭流涕,語無倫次。
“放過我吧,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錯?你就是這樣認錯的?我看你壓根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
說罷,抽出隨身帶的麻繩,把女人和李元霸五花大綁起來。
女人嚇得嚎啕大哭,“我不要浸豬籠,不要把我沉塘,你饒了我吧,我可以給你錢,還可以給你票,隔壁村支書兒子是我男人,你去找他,他一定會幫我的!”
溫如雪捆人的手一頓,“你認識李得志?”
女人忽的睜大眼睛,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是是是,就是李得志,他是我男人,他是村支書的兒子,家里有錢有糧食,他特別疼我,你去問他要錢,他一定會給你的!”
“呵~”溫如雪冷冷一笑,看向她的目光陰森又恐怖,“那我更要綁你了,我不僅要綁你,我還要報公安,你和李元霸亂搞,犯了流亡民罪,我要讓公安把你們全部抓起來!讓你們去蹲大獄!”
女人大驚,頓時殺豬一樣哀嚎起來,“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們無冤無仇——”她猛得頓住,忽然像是反應過來什么,目呲欲裂地盯住她,嘶吼:“你也是李得志的姘頭對不對,他甩了你,不要你,要了我,你因為恨我,才這樣對我的對不對?”
“呵~呵呵~”
溫如雪笑得陰森詭異,手下不停,答得模棱兩可,“你猜。”
徐美嬌登時征住,不對,這姑娘反應不對。如果真如她所說,她是因愛生恨,來報復她,那她聽到剛才的話,應該氣到發瘋才對。
而且,姑娘長得太漂亮了,比她知道所有跟李得志有一腿的寡婦都要漂亮。
這種人,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女兒,怎么會和李得志混在一起。
李得志什么慫樣,她太清楚,偷雞摸狗,和寡婦亂搞,專干不是人的事兒!
難不成,這個混賬玩意兒動了這姑娘的老娘?
細細想來,真有這可能性。
徐美嬌頓時脊梁骨發寒,心里慌得一批!
他媽的!
李得志你個挨千刀的!
你害死老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