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美嬌經過溫如雪這一整天的密集式捉奸和嚴刑逼供,弱小心靈嚴重受創,整個人渾渾噩噩,看到個樹影子都能嚇得她心臟抽搐。
為保命,她早早就上床休息,期盼著,明天又是一個艷陽天。
然而——
夜黑風高,四下無人!
忽然間轟炸式的敲門聲,就跟怨鬼索命一樣,把徐美嬌嚇了個魂飛魄散,要不是身體好,非得在炕上尿出來不可!
“快開門,我是李元霸!”
奶奶個腿的!
徐美嬌怕溫如雪可不怕李元霸,她大李元霸七歲,說是看著李元霸長大的也不為過!
隨即披了外衣,殺了出去!
“催催催,催魂啊催,我不是跟你媳婦兒都說好了嗎?大晚上的還來,李元霸,信不信我現在立刻去找你媳婦兒,說你勾引我!!!”
徐美嬌聲音尖細,在這無人的黑夜里更顯刺耳。
門剛一開,她便對上一雙如深潭般的沉靜雙目,視線往下,來人輪廓鋒利,五官俊美無儔,是個難得的美人兒!
比她所有姘頭加在一起還要好看!徐美嬌登時失聲閉嘴,心臟嘭嘭嘭狂跳。
“你這婆娘,聲音小點,待會兒把人招來了,麻煩的是你。”
李元霸也就170剛過的樣子,在高大的靳北言跟前,完全沒有存在感,他開腔說話,徐美嬌才意識到李元霸還在身邊,視線一轉,“咋?我說錯了嗎?你不看看現在幾時了,到底什么事兒?”
“大哥,就是她。”李元霸指著徐美嬌,“李得志的姘頭,我姐的奴隸!”
“嘿!”
徐美嬌頓時瞪起了眼睛,“李元霸,你怎么說話呢,我是李得志的姘頭不錯,什么時候成你姐的姘頭了?”
李得志得意冷哼:“是誰下午說的,要給我姐當牛又做馬,只求我姐不殺之恩的?”
徐美嬌:……
媽的,這話是她說的不錯,可那不是因為,她害怕嗎?
你姐拿著那么大把刀,我沒嚇暈,勇氣已經可佳了!
三人進屋。
徐美嬌家里沒有正屋,進去就是炕,靳北言靠在墻邊,死也不坐炕。
反倒是李元霸。
媽了個巴子的,這張炕老子白天還滾過,今天大哥在,不必擔心這只饑渴的老女人把他給強了。
他腿軟,站不住,他要坐。
于是,徐美嬌和李元霸一人各坐一頭。
徐美嬌打從靳北言進屋,整個人就處在游離狀態,無數次偷看靳北言被抓包,一記凌厲眼神給她瞪回去。
可是徐美嬌她控制不住她的眼睛,太帥了,簡直太帥了!
看到就是賺到!看一眼少一眼!
要是能跟這位帥哥來個春風一度,她死了都值!
她現在形象怎么樣?頭發美不美?眼睛里的眼屎有沒有擦干凈?衣服扣子要不要再打開一顆?
還有她的聲音,夠不夠嗲,夠不夠酥?
李元霸驚訝的發現,徐美嬌坐回炕上后,竟然從被子里摸出一面小鏡子,死命的往自個臉上照,邊照還邊往他家大哥的方向偷瞄!
“喂!徐美嬌,我大哥問你話,你聾了嗎?”
徐美嬌嚇了一跳,險些鏡子都掉了,惡狠狠剜了李元霸一眼。
捏起嗓子,雙目含春,百轉千回地說道:“原來你就是溫如雪的大哥呀,你叫什么名字,多少歲了,你……”
李元霸那叫一個氣啊,忽的一下從炕上起身,就準備教訓教訓徐美嬌這個四處發情的老女人。
話都到嘴邊兒了,正準備噴,就聽他哥,特別輕描淡寫的來了句:
“我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