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是解決一個困難,然后去迎接另一個困難。
這件事也算是一個完美的解決。
白啟年和蘇塵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
即便是美若天成也得到了白啟年的某些承諾。
坐了一會白啟年便是起身告辭。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一直把這個老首長送到樓下。
此時樓下的事故車已經處理了,出租車和那輛勞斯萊斯已經被移走,而且對于出租車司機的賠償也是讓他很滿意。
這一天對于這個出租車司機來說,足夠的夢幻的了,他居然親眼見證了江泉幕后老板的更換,而且似乎也會知道了一些在他這種階層一輩子都不會知道的事情
心情激蕩,久久不能平靜。
今天的經歷足夠他吹噓一輩子的。
“怎么樣,被抓了現行的感覺如何?回去恐怕就要跪搓衣板了吧!”
夜輕歌目送著白啟年離開,手上揮舞著與白啟年告別,而嘴上卻是不動聲色的說道。
“被抓了現行?什么意思,我做什么了?你抓我什么現行了!”蘇塵不解的問道。
“喲,還不承認,我在給你透露一個實錘,你和安墨瞳在醫院門口互喂糖葫蘆的事情已經被樓以瀟看到了!”夜輕歌嘴角笑意盈盈,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互喂糖葫蘆……”蘇塵差點被夜輕歌的話給驚的咬掉舌頭,“我什么時候和安墨瞳喂糖葫蘆了!”
“還狡辯,我都說了,我們都看見了,我拉著樓以瀟去看廠子的時候正好經過醫院!”
白啟年的車子離開,夜輕歌也是放下了揮舞的手臂,輕輕的轉過身子看著蘇塵。
一副若有意味的目光打量著。
蘇塵也是明白了,感情自己和安墨瞳買糖葫蘆的時候正好她們路過。
怪不得呢,這個女人一副吃定了自己的表情。
“你真的看清楚了,是我和安墨瞳互喂糖葫蘆的?”蘇塵無奈的聳聳肩。
“當然,難不成你覺著我還會騙你,當然了,我看到看不到的無所謂,最關鍵的是瀟瀟,你還是想想怎么和瀟瀟解釋吧!”夜輕歌說完忽然認真的看著蘇塵,就這么打量了起來。
“你又要干什么?”蘇塵后退了一步。
“我真是奇了怪了,你也不比那些男人多個頭,你怎么就那么臉大呢!江泉的股份都給你了,江泉的老板是傻子嗎?還是說……”夜輕歌上前一步,附在蘇塵的耳邊,“還是說,你又威脅他們了?這樣不好,這是犯罪,你懂不懂啊!”
“你不會以為江泉是我搶來的吧!”
蘇塵也是無語了,自己在外面的形象就這么差嗎!
“難道不是嗎?不然人家好端端的為什么要把股份給你啊,哦,就因為人家保安打了你,就要把酒店都賠給你啊!”夜輕歌翻了翻白眼,一副別當我是傻子的表情。
額,這個,也確實有點難以讓人相信
就算是被人這么告訴蘇塵,蘇塵也不會相信!
“其實是他們求著我,非要我收下的!”
“且,騙鬼呢吧,還別人求著你,他怎么不求我啊,再說了,這件事你對得起瀟瀟嗎?瀟瀟當年可是一個人替你把孩子……”
“我這里有一張江泉的八折會員卡,你要不要?”
夜輕歌的話語忽然停住。
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蘇塵。
蘇塵的身子歪了歪,向著夜輕歌靠了靠。
“你好像忘記了,我現在是江泉的老板!”
“哎呀,那個,呵呵,蘇塵啊,剛剛我和瀟瀟可能看花眼了呢,你這么帥氣忠貞的男人這么可能會和別的女人吃糖葫蘆呢~!呵呵,看錯了,一定是我和瀟瀟看錯了!”
“我也是這么覺著的!”蘇塵同樣嘿嘿一笑,“可是她要是堅持說自己沒看錯,回去讓我跪搓衣板怎么辦!”
“額,不可能的,男人嘛哪里還能沒有點應酬啊,下了班回家就圍著老婆孩子轉的人,肯定沒有什么大出息,你看哪一個老板不都是半夜才回家,甚至是半夜都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