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紅唇翹起的笑意,言語已經不足以言喻,霍施主的撒嬌真是一如既往地讓人受不了,
何況還是喝醉的霍施主,手指穿插進男人凌厲的黑發,有一下沒一下地撫過,
本想就這樣盤問心底的疑問,奈何保持半蹲實在是有點腿麻,
“不生氣,老公乖,我腿有點麻你先起來,我坐著你再靠好不好?”
母愛泛濫的語調,儼然靠在自己肩膀喝醉的男人當成大孩子來哄。
壓在肩上的重量一輕,喝醉的男人類似于被馴服的大型貓科動物,
“好乖。”
嬌艷欲滴的紅唇獎勵似地親吻,毫不吝嗇夸,嗓音柔媚極了似迷惑君王禍國殃民的妖精。
霍御眸色很深,肩寬腿長健碩的身軀輕而易舉地的女人困在床上,
太過突然,纖薄的背脊貼在薄被,黑色如瀑的波浪卷長發盡情散落,
宋卿纖長的睫毛閃動,美眸些滿迷惘,直到男人俊美的臉龐逼近,
兀地反應,伸手不客氣地覆在菲薄的唇上,奪目的淚痣漾起誘哄,
“霍施主乖,回答我幾個問題才會有糖吃,嗯?”
霍御靜靜看著讓自己落在懷里的女人,仿佛在無言地默許,
兩人雖不敢稱一句有靈犀,無聲地默契尚且談得上有七八分,
宋卿覆在唇線的手滑落,清淺劃過性感鋒利的喉結,最后停至在胸膛用指尖輕戳,
“那天我喊霍施主南宮御,霍施主認為我把你認錯成其他男人,所以吃醋生氣?”
霍御神色不變,手臂不再撐在薄被,高大偉岸的身軀順勢壓在女人身上,
“嗯。”
磁性的一聲連帶著溫熱的氣息落在耳畔,不難聽出其中至今還在隱藏的醋味,
該說不說霍御是真的重,奶奶他們都被這男人的表面現象所迷惑,
這就是個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主,為了想要的答案暫時忍下繼續循循善誘,
“吃醋生氣就不聲不響兩天不聯系我?是不是我不主動求合,
你就打算這樣冷戰下去,還是干脆和我結束婚姻關系和我離婚?”
提及這些宋卿嗓尖發澀,口吻里的幽怨已經很深了,指尖移挪至男人的腰身這捏下,
“霍施主,你對我的愛意就這樣?也不過如……”
此這一字,盡數淹沒海嘯洶涌的深吻。
一吻結束,宋卿唇瓣都隱約發麻,且還沾染些許酒味,盯著男人眼神控訴,
本以為喝醉酒乖順的霍施主會溫聲認錯,孰料下巴讓修長勻稱的手指抬起,
酥麻的唇瓣又讓憐惜親了親,吻罷四目相對時,霍御悠遠的眸色若深淵,
“卿卿,任何事都可以懷疑,但不要懷疑我愛你。”
“很愛,一直都愛。”
只是你不知道,也不相信。
惑人心的聲音以及無比鄭重認真的神色,輕而易舉地讓宋卿破防,
心不聽使喚地加速跳動,極具攻擊性美感的一張臉鋒芒盡褪,
“好、好。”
“不懷疑你了,快起來你重死了我都快喘不過氣,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