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察官帶著洛維奇出了辦公室,發現還有兩個人等在外邊,一個穿著西裝,一個身著迷彩、帶著軟帽。就問:“這是?”
洛維奇說道:“這個是我的貼身護衛,這位是我帶來的醫生。喔,他那個背包里全是急救器械和藥品,我的心臟不好,他們必須跟在我身邊,不然的話,我怕萬一發病,就會交代在這里。”
有1萬美元在前,檢察官也沒有深究,“哦,那一起走吧。”
一行人乘車,沒多會兒就到了由內務部門值守的軍事監獄。在門衛處檢察官出示證件,解釋一番后,帶著幾人走到立面。
幾人停在一排辦公室外面,檢察官獨自推開其中一間辦公室,見了今天執勤的尉官。一會兒檢察官陪著那名尉官走了出來,尉官打量了洛維奇三人幾眼,又去敲旁邊的門,出來一名內衛,倆人嘰里咕嚕一陣兒后,那名衛兵有些懶散地走了過來,開始粗魯地搜查三個人的身體和背包,打開假安德烈的背包后,里邊果然有一些藥品和器械。
內衛跟檢察官嘀咕幾句,然后眾人跟上他,朝著一邊帶著鐵絲網的高墻走去,通過一間大鐵門,里邊就是監舍了。
這時外邊的天色已經見黑,監舍里開著白熾燈,也有點昏暗。
這里的監舍是羈押犯重罪的軍官的,磚混結構,是用士兵宿舍改造的,還好不是那種鐵制欄桿、內外通透的監獄。跟監舍里執勤的內衛打完招呼后,執勤的那位打開一間鐵門,叫了一聲。檢察官帶著洛維奇三人走進去,兩名內衛留在外邊沒進來。
監舍是一個單間,里邊有床鋪,有馬桶,甚至要有個小書桌。真.安德烈此時正躺在床上生無可戀,發現進來人,坐了起來。
當辨認出來人有父親的時候,他激動地走了過來開始嘰里呱啦地訴說著委屈,洛維奇聽了幾句,抬手就是一個五指山。
洛維奇轉身拉住檢察官的手,哆哆嗦嗦地說了幾句,大意就是,能不能讓自己教訓一下兒子,還想聽聽兒子有什么遺言。
檢察官搖了搖頭,心想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小時候不打,這時候教訓有個屁用,你不想讓我看笑話,我也不想看你們爺倆作怪。留下一句:“快點吧,這里是有規定的。”就走了出去。
檢察官到了外邊,看到倆內衛正在房間外來回走動,就主動掏出煙遞了過去。一會兒就聽見里邊的咆哮聲,還有安德烈的求饒聲。
再一會兒,就見那個華裔醫生也走了出來。問道:“怎么樣?洛維奇沒事兒吧?”。那位醫生笑了笑,搖了搖頭。其實陳立東也聽不懂俄語,反正不是點頭就搖頭。
而這時屋子里,真.假安德烈正在互換衣服,洛維奇最擔心的是,此時的真.安德烈被剃了光頭,而假.安德烈是一頭金發。真安德烈有些懵逼,更有些興奮,心想:老爹真厲害,這事兒都敢干,憔悴的臉上竟然泛起了光澤。
假.安德烈換完衣服后,把軟帽戴在真.安德烈頭上,然后拿出一把剃刀,幾下就剃光了自己的頭發,順手把頭發塞進了背包,這么看去,就更像了。然后假.安德烈拉住真.安德烈一陣揉搓,似乎往對方臉上抹了一些東西,小白臉顯得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