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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蠟黃,鬢角似乎有了些發絲,嘴巴上的胡茬用剃刀刮掉,耳根和脖子上的皮膚弄上了一些銹色,給人長在戶外風吹日曬的感覺。接著,假.安德烈又揉了揉自己的臉頰,就出現了被掌摑的痕跡。
做完這些,假.安德烈看向洛維奇。這時洛維奇還在嘮叨,還在飚演技,嘴里說的什么不清楚,反正就是罵罵咧咧,而眼里是一片驚詫。看向裝扮完的假.洛維奇,簡直跟剛才從床上爬起來的兒子一模一樣。看向身邊的兒子,嘿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被掉了包。
他沖兒子低聲道:“接下來我的心臟病要發作了,你不要出聲,只管喊來人就行,要用漢語,大聲喊:lairen!等陳進來后,他會給我吃藥,然后你們倆把我架出去。到外邊,上我們的車,往醫院開。記住,務必保持冷靜、少說話,不要有任何不必要的行動,你只是個隨從。這些,你都記住了嗎?”
安德烈說道:“記住了,父親。”說完,就感覺父親的目光刀子一樣瞪了過來,趕緊低頭,說道:“是,長官。”洛維奇再看了兒子一次,說道:“你喊人吧”就仰躺在地上。
那邊假.安德烈已經用俄語喊著:“父親,快點來人,救我父親!”
這邊,真.安德烈蹲在父親旁邊,竟然忘記了那句漢語怎么說,父親在他耳邊說:“lairen!”
真.安德烈這才用詭異的聲調喊道:“lairen!”就見陳立東已經跨步進來,從衣兜拿出幾粒中藥丸放進洛維奇的口里,又神奇地從背包里拿出一瓶水,給洛維奇灌了進去。然后把洛維奇的胳膊放在肩頭就想站起身,真.安德烈還在發蒙呢,見陳立東看向自己,也連忙架起父親。
檢察官也在朝監舍立面走,見到三人架著往外走,連忙閃開身,讓出門口。三人出去后,一名內衛攔住了他們,在三人臉上辨識了一下,堵在了路上。另一名內衛向里走,跟假.安德烈正好打了個照面,假.安德烈似乎想追出來,被內衛攔住。這名內衛仔細端詳著眼前的人,嗯,就是那個可惡的弓雖女/干犯,除了臉上多了幾條掌印,沒什么變化,就放了心。另一名內衛借著走廊的燈光看過去,也放了心,自動讓開了道路。去跟另一名內衛一起,把安德烈推搡進監舍,“砰”一下關上鐵門,“咔”一下上了鎖,然后再追上去,而前邊幾人已經到了監區大門。
兩名內衛緊走兩步,追了上來,過了監區大門后,一人跟在洛維奇身邊,一人去向尉官報告情況。等執勤尉官追出來后,陳立東等人正在門衛那兒等待放行。
尉官追了上去,看到洛維奇耷拉著腦袋,花白頭發垂了下來,嘴角淌下涎水,滴答到地上,再看了看其三人,檢察官、華裔醫生、隨身護衛,沒問題,又問了一下那個跟在洛維奇身邊的內衛,也沒問題,就揮了揮手,放行了。
四人開始上車,陳立東見安德烈扶著父親不知所措,只好自己去開車。
開了幾分鐘,檢察官提醒道:“左轉,醫院在左邊。”可陳立東聽不懂啊,直直地開了過去。檢察官喊:“調頭,快點調頭,你開過了。”陳立東還是沒反應。真.安德烈剛想出聲提醒,卻想起自己不懂漢語,說俄語陳立東聽不懂,父親好像提醒過自己啥也別做,那就啥也別做。幾分鐘后,檢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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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開始喊:“右轉,右轉可以繞過去。”陳立東還是聽不懂,繼續往前開。檢察院嘀咕,讓這人開車,要人命啊。
洛維奇實在看不下去了,發出了“哎呦”一聲。安德烈剛想喊父親,猛然驚醒,不能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