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您就瞧好吧!”
掛斷電話,鄭公子舒了口氣,漫不經心回到房間。
電話對面,這是一間五星級酒店。
沙發上,刀疤臉掛斷電話,旁邊立刻有小弟送來一根雪茄。
帶著翠綠大扳指的手熟練接過,輕輕放在嘴邊抿了一口:“馬場那邊怎么樣了?”
“刀哥,放心吧,這次比賽的11匹馬,有10個騎師都是咱們的人。”
刀疤臉眉頭一皺:“10個騎師?另外一個呢?騎幾號馬?”
“另外一個是個新人,咱們的人還沒來得及接觸,他騎的是……4號。”
刀疤臉點點頭:“那就好,剛才鄭公子的電話你們都聽到了吧?
他出3000萬,要6號大風車贏!”
“放心吧,刀哥,出不了事。
楓葉的騎師樂天我已經打了招呼,讓他先領先兩圈,讓鄭公子的對手先高興一下。
您想,鄭公子會和人打賭,而且賭資這么大,只說明一個問題。
兩人有仇,而且仇很深。
如果從開頭到結尾全程碾壓,就算最后贏了,贏得也不會很爽。
但現在有鋪墊有起伏有高潮就不一樣了,當你以為自己已是贏家,卻不知結局早就注定。
就像那句話說的,如果不給你希望,你就不知道什么是絕望。
這樣一來,鄭公子既贏了錢,又最大程度的打擊了對手,心里絕對高興。
他高興了,下次還會光顧咱們的生意。”
聽了小弟的話,刀疤臉滿意的點點頭:“你小子以前不愧是寫網文的,對爽點的把握簡直妙到巔毫。”
“謝謝刀哥夸獎,小弟一定再接再厲!”
“行了,還沒說呢你就喘,知不知道有句話叫樂極生悲,陰溝里翻船?
別高潮沒整出來,自己先萎了。”
“這個……您的意思是?”
刀疤臉抬頭指指電視屏幕:“現在通知騎手,該減速的減速,該超越的超越,跌宕起伏可以,但決不能出問題。”
“好的!”
馬場內。
伴隨著現場觀眾徹底沸騰的加油聲,2號楓葉超過血玫瑰,開始領跑。
一圈,兩圈。
這時,在賽道拐角一個不起眼的地方,一名穿著啦啦隊隊服的男子,手中旗幟突然變化。
下一刻,楓葉背上的騎師輕輕拉動馬韁,楓葉高速奔跑的身體輕輕一滯。
與此同時,大風車的騎師也動了。
他一夾馬腹,大風車仿佛吃了藥一般,一個前沖,直接躍出五六米遠。
然后這匹老馬就像油門踩到底的寶馬250,僅用了6秒,就將速度加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
三步,它超過寒晶風暴。
五步,它超過血玫瑰。
七步,它超過楓葉。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后名。
它就像最無畏的勇士,哪怕前路充滿荊棘,也無所畏懼。
隨后三圈、兩圈、一圈。
50米,40米……20米。
此時此刻,即便是跑的最快的楓葉,也被它甩到百米開外。
勝利就在眼前,哪怕神仙降世,恐怕都無法改變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