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來這玩的事被我爸知道,非打斷我一條腿不可。”
他的話絕對發自真心,經過這一晚上相處,白約發現秦宇無論能力還是人脈,均相當吊炸天。
碰上這樣的大佬,如果不趕緊抱緊大腿,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秦宇不耐煩的擺擺手:“行了,一件小事而已。”
白約搖搖頭:“哥,對你來說是小事,對我來說可是驚天大事。
哎,早知道就不該聽你的,來這里享受所謂的人間極樂了。
你倒好,搶先挑個漂亮的進了房間,等輪到我時,只剩下兩個。
一個巨丑,一個巨胖。
我選來選去,選了個胖的。
哎喲,我這個腰啊,差點被壓斷不說,等幾位警察叔叔進來,更是被嚇的……
算了,不說了,說多了都是眼淚啊!”
岳文君忽然問:“喂,你不是單獨來找證據的嗎?怎么還帶了人?”
白約一愣:“找證據?找什么證據?”
岳文君:“那幾個人職業仙人跳的犯罪證據啊?”
“什么?哥,剛才那個妹子還和你玩仙人跳?
我明白了,一定是你拿到證據后,通知這些警察朋友過來的對吧?
哥,我真的太佩服你了,咱們玩賽車你能在不可能的條件下絕地放盤。
接著被雜毛脅迫,本以為能安全撤離就燒高香了,沒想到如此情況下你依然游刃有余。”
白約越說眼中光芒越亮,可岳文君卻越聽越不對勁:
“什么,你說你們剛才賽車了?在哪里賽的車?”
白約道:“西山國道那邊啊,怎么宇哥沒告訴你?”
岳文君臉色大變:“什么,西山國道的飛車黨是你們?
這么說,你剛才的話在騙我了?”
白約終于意識到不對,他連忙捂住嘴:“我……我剛才什么都沒說,對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
秦宇無奈撓撓頭:“岳警官,不用這么大驚小怪。
我說我來伸張正義,伸張的又不是一件。
注意到那個老外沒有?他的表面身份是米國著名退役車手,但真實身份是走私這個……”
秦宇將張開拇指和食指,做出打槍動作。
“還有頭上染得花花綠綠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不信你看……”
說完他拿出一個長盒,打開后將一幅畫取出。
“這是宋徽宗的真跡,而歷史上從未有這幅字的記載。
所以我斷定,這幅字應該是不久之前從地下挖出來的。
這說明什么?此人要么是盜墓賊,要么和走私文物。
不管怎樣,”
“還有頭上染得花花綠綠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不信你看……”
說完他拿出一個長盒,打開后將一幅畫取出。
“這是宋徽宗的真跡,而歷史上從未有這幅字的記載。
所以我斷定,這幅字應該是不久之前從地下挖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