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沖嚴呂明笑著說道:“我剛向老譚搶了輛最新到貨的車,目前此車癡與我有仇。有統計數據表明,老譚喜歡的美女類型不是我這種。尤其是對老譚這種中年男,統計數據往往比嘴巴更可靠。”
嚴呂明說道:“統計數據也表明,貿然插入男女之間對話往往會怎么死都不知道。
譚宗明給安迪遞過去一瓶水,開口說道:“剛才嚴呂明給我說了他過去一個月做的事,事情要比我們想象的復雜,所以,安迪你要做好心里準備。”
嚴呂明好奇的問道:“你們倆為什么不是情侶?”
譚宗明搖了搖頭苦笑道:“我曾在安迪的手下工作過,那是吃勁了苦頭,我現在還記憶猶新,這號女強人,只可友,不可妻。”
嚴呂明開口說道:“安迪小姐~是這樣的,咋們國內有些國情和國外是不一樣的,這些領養人不愿意讓別人知道他們領養孩子,這就好像是說他們夫妻倆沒有生育能力一樣,再加上這件事過去了20年,打聽起來比較困難,我是幾近周折,終于打聽到了領養人的信息,但是吧!領養人在離開宜昌之前,又把你弟弟送回了黛山。”
安迪疑惑道:“送回了黛山?為什么?”
嚴呂明欲言又止:“因為~很多人說你弟弟在領養之后出現智商底下,反應靈敏不夠等一系列問題,所以,他們懷疑是智障~”
安迪難以置信的盯著嚴呂明,“你是說我弟弟智障?”
嚴呂明急忙解釋道:“收養人說的,不是我說的,但后來我親自去了趟黛山,發現了個關于你弟弟天大秘密。”
“什么秘密?”
嚴呂明開口道:“收養人在發現你弟弟有精神問題,本來想送回福利院,但福利院已經沒有了,養他的那家人本來想把你弟弟扔了的,但公安局又給找回去,幾次三番,最后,這家人就找了個養老院寄養了起來。”
安迪急忙問道:“那這個養老院在哪?”
嚴呂明搖了搖頭說道:“我后來去了趟養老院,但養老院的秀媛院長告訴我,那個孩子也就是你弟弟,在20年前就已經死了。”
安迪在聽到弟弟去世的消息,不敢相信喃喃自語道:“你是說我弟弟死了~”
嚴呂明急忙擺手否認道:“不是我說的,是那個秀媛院長說的。”
坐在沙發上的安迪感覺自己的眼前有點發黑,趕忙拿起桌上水瓶,扭開水瓶咕嚕咕嚕的喝著水,以此來穩定自己的情緒。
看著情緒不穩定的安迪,譚宗明拿起桌上的水瓶沖嚴呂明扔了過去,罵道:“你能不能一口氣把話說完,人都讓你氣的都不行了。”說完,譚宗明從水箱里掏出一瓶水,趕忙給安迪又遞了一瓶水過去。
嚴呂明接住扔來的礦泉水水瓶求饒道:“你著什么急,這不是正要說嘛!”
“沒事,老譚,嚴先生,你盡管說,我有鎮靜喝水**,再不行,還有眼前這一池子的臟水呢。”
嚴呂明把水瓶放在桌上,趕忙對安迪說道:“安迪小姐,是這樣的,我在調查你弟弟這件事情時,我走訪了很多敬老院和福利院,但唯獨這個敬老院不一樣,我去工商局填查了一下,這個敬老院是這個秀媛院長自己開的,也就是你弟弟20年前的那個養老院院長,她開的這家敬老院的伙食標準和居住環境非常的高,比很多私人敬老院都高,比如說,他們中午甚至有專門給老人熬制的老母雞湯,而最讓人詭異的是這家敬老院他招收對象只要是孤兒或者是孤寡老人就可以,可以說這個門檻非常的低。”
安迪緊皺眉頭疑惑道:“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