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呂明點了點頭說道:“對的,而且我還查到這個敬老院還是公益免費,也就是說老人和孩子都不收錢,正fu負責孩子的上學問題,而敬老院負責孩子的食宿問題,至于一些智商有問題或者是身體其他方面有問題的孩子,會一直撫養到孩子去世。”
安迪手里不自覺的捏緊水瓶,一針見血道:“那這個敬老院哪來的收入?一個不盈利公益性的敬老院哪來的錢呢?”
嚴呂明從包里掏出一份厚厚的資料遞給安迪,解釋道:“我托朋友調查了一下這個敬老院,除了當地正fu認領一小部分之外,和解決孩子的戶口上學問題,剩下的都是這個叫安西男人出錢的。”
安迪看著手里的資料問道:“你是說這個人很有可能是我弟弟?”
嚴呂明指了指資料上的這身份證照片,“本名叫何小明,后改名叫安西,1990年生,黛山人,和你弟弟完全聞合,08年去了美國,當過三年的雇傭兵,參加過著名的希拉克戰爭,直到去年,也就是2011年回到上海,他從08年開始給秀媛院長資助,也是那一年秀媛院長開始創辦自己的敬老院。”
坐在一旁的譚宗明說道:“安迪,我和嚴呂明懷疑這個叫安西的,十有**就是你弟弟。”
嚴呂明補充道:“而且,老譚動用了老美那邊的關系,還查到這個叫安西的曾經是8,25案件最大的嫌疑人,后來以搗竊入獄兩年。”
安迪回憶道:“825案件不是當初想要非禮我的那個華爾街高管死亡案件嘛,我記得當初這個案子弄的挺大呀。”
譚宗明說道:“沒錯,就是那個家伙,他頭一天差點非禮了你,第二天晚上便慘死在家中,世界上沒有這么巧合的事情了吧!”
安迪有點不敢相信這個事情的事實,不可思議道:“你是說,我弟弟其實一直都在我身邊,而我卻一直都不知道。”
譚宗明符合道:“沒錯~”
聽到事情的真相,安迪有點不敢相信,自己這么多年在美國,弟弟卻一直守護在自己身邊,保護著自己,而自己卻31歲了才想起回國找弟弟,自己真的是太可笑了。
安迪一把拿起桌上水瓶喝完,站起身來,說道:“這幾天公司的事你自己處理一下,我需要休息幾天。”
譚宗明關心道:“你能開車嗎?”
安迪什么話沒說,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譚宗明對嚴呂明說道:“從我認識她20歲起,清心寡欲活的像個尼姑。”
嚴呂明站在一旁搖了搖頭,“女人活到這份上也是個奇葩了。”
“嗡~”的一聲,安迪開車沖了出去,踩下油門,車子飛快的行駛在馬路上,超車,超車,再超車。
安迪有點不敢想象弟弟一個人踏上洛杉磯的土地上,陌生的環境,陌生的語言,在沒有錢的日子里在資本社會如何生存的,更不敢想象弟弟去參加了九死一生的雇傭兵是如何活下來的,更不知道弟弟為了自己在監獄受什么樣的罪過與磨難。
想著想著,一連串淚水從安迪臉上無聲的流下,安迪趕忙用一只手擦著臉上的淚水,但肩頭劇烈的抖動起來,滿頭的秀發披散開。
安西睜開慵懶的眼睛,撓了撓亂亂的頭發,看著身旁還蓋著被子赤落熟睡的江萊,安西掀開被子,趕忙輕手輕腳的下chuang,生怕驚動了江萊這個娘們。
“叮~咕嚕~咕嚕~”安西剛下chuang便踢到了一個紅酒瓶,看著眼前滾動咕嚕咕嚕響個沒完的紅酒瓶,生怕驚醒了江萊,安西趕忙低身抓住。
抬眼望去,安西看著地上凌亂的酒瓶和衣服,甚至安西還發現一條黑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