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立誓放你們離開,卻并不是不殺你們。你看,相比先前我立誓之時,你們是否已不在原地了?”
霍望輕蔑的說道。
“如此玩弄蒼天!如此自欺欺人!霍望你定不得好死!”
“好死壞死并不重要,我更在意的是先死后死。你我之間,你先死,現在死。”
死字還未說完,霍望持劍在自己身前畫了個圓。
“良玉生煙滌纖塵!”
“如此這般詩情畫意的劍法送你上路,也不枉你云臺臺伴之身份了!哈哈哈哈!”
霍望仰天大笑,盡顯梟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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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州府內。
湯中松在葉老鬼的宅子里把劉睿影剝了個精光。
“嘖嘖嘖,我這雙手,可是第一次脫男人的衣服!也真虧我叫你一聲兄弟!”
葉老鬼的院子里有個巨大無比的灶臺,和一口巨大無比的鐵鍋。
是他用來給自己燒水洗澡的。
現在,卻是給劉睿影祛除銳金之氣的極佳法門。
湯中松找了一個篦子放在鍋里,把劉睿影盤膝放置在篦子上面。再用一根竹竿支撐在他的脊柱后,讓其不至于左右歪斜。
“葉老鬼,你的鍋蓋呢?”
湯中松左看右看都沒有找到鍋蓋,便出言問道。
“你要鍋蓋作甚?”
“蒸東西不扣鍋蓋嗎?”
湯中松覺得葉老鬼莫名其妙。
“小祖宗!這是人,一個大活人!你要是扣上了鍋蓋豈不把他悶熟了?”
“哦哦……也是!”
湯中松頓時反應了過來。
“只需要火烤金鐵之熱氣,由下至上幫助他自身化解了那外來異氣便好。你記得每隔半個時辰給他喂一次水,不然沒等異氣化解,他就先烤成人干了。”
葉老鬼說完便轉身走進了屋內,只留湯中松一人在外。
“嘿嘿,好像還是我的大些!”
湯中松閑來無事看著劉睿影的光溜溜的身子,暗自做了一番對比。
府內。
姜恒嬌有急事面見湯銘,說丁州府城外適才爆發出激烈的打斗之聲。
湯銘聽罷并未立即處理,只是讓姜恒嬌再領一隊人馬加強府城各個城門的防備。
在霍望離府的瞬間他便感知到了,現在看來這位王爺不知道又在干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
自己若貿然前去,看到了不該看的,聽到了不該聽到,豈不是自找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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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西王城。
張學究依然矗立在城外。
看似不動如松。
實則已經與任洋交鋒不下數百回合。
二人以精神化刀劍,斧鉞,劈砍削戳無所不用其極。
一方如純金堅,一方便繞指柔。
一方若氣貫長虹,一方就小橋流水。
真是矛來盾當,劍至刀橫。
兩人竟是斗了個旗鼓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