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望問道。
“犬子與其母親都還在丁州州統府中。”
湯銘一緊張,剛才喝下去的酒瞬間都變成了冷汗。
“快派人將你兒子接來,如此盛會,就是要多些年輕人才好。否則都是一把老骨頭互相調侃有什么樂趣?況且當日在你府中我賞他的酒今日卻也可以兌現了!”
霍望說道。
湯銘無奈,只得照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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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州府城內。
趙茗茗今日卻是沒有出門。
此刻,她正端著一杯清茶,沿著對接的窗戶向下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
“他們都在忙些什么?背后都有怎樣的故事?”
趙茗茗不禁在心中想道。
突然,她察覺到了一股若有如無的殺氣。
趙茗茗能感覺到這股殺氣并不是沖著自己而來,但卻是鎖定了這座客棧。
“什么人竟然敢找祥騰客棧的麻煩……”
趙茗茗心中也是不解。
不說祥騰客棧中住的都是是各方達官貴人,就單憑祥騰客棧這四個字的招牌,也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
何況九山中的異獸行走人間時都有明確規定,只許下榻祥騰客棧,而且每處祥騰客棧最多只允許待七日。
因為祥騰客棧中禁止一切打斗廝殺,因此往年下山的異獸都把祥騰客棧當做護身符。不管被多少人追殺,受了多嚴重的傷,只要能回到祥騰客棧,那就算是為自己撿回了半條命。
不過奇怪的是,祥騰客棧本身卻從沒有承認過這條規則,但是迄今為止卻也沒有人以身試法。
“小姐我回來啦!”
糖炒栗子又上街采購了一番,當然少不了她最愛的“糖炒栗子。”
“可曾遇到奇怪之事?或見到奇怪之人?”
趙茗茗發現那股殺氣似乎是附在了糖炒栗子身上,當她進入祥騰客棧后,便消失不見了。因此出言問道,覺得是不是她又在外惹出了什么是非,以至于人家暗自尋仇。
“沒有啊……我買完東西就回來了,這次連話也沒有多說,更沒有跟人吵架……而起路上不小心碰到了一個人,我還對他說了對不起呢……”
糖炒栗子有些委屈的帶著哭腔說道。
“不過小姐,說起來那人也是真奇怪!渾身臟兮兮臭烘烘的,不穿衣服只裹著一條被子,手上提著把刀不知道要嚇唬誰。這估計就是他們人類口中說的害了瘋病的樣子吧。”
糖炒栗子接著說道,手上卻是已經抓起一把糖炒栗子分給趙茗茗。
“臟臟臭臭,提刀裹被……”
趙茗茗自己沉吟了幾遍,只覺得人間真是什么稀奇古怪都有。她聳了聳肩后接過糖炒栗子,配著自己的未喝完的茶,繼續看向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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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英鎮酒會中。
“劉省旗,這是中都查緝司本部送來的急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