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借勢好借,還卻又該怎么還呢?
劉睿影卻是好久沒有這般暢快的笑過了。
想起那時,他們二人嬉笑怒罵,卻是暢快淋漓的緊。
“第一眼我還真沒看出是你!”
兩人出了屋,在園中站著說道。
“但我可是一下子就認出你來了!”
蕭錦侃說道。
“主要還是沒想到你會這般有本事,竟然跑到了博古樓來。”
劉睿影說道。
“不是我有本事,是其他的人都太沒本事了。”
蕭錦侃說道。
說完,卻是和劉睿影都笑了起來。
“怎么來了這里?”
劉睿影問道。
“從查緝司出去以后,沒飯吃。只能到處偷東西。被人抓到了,無非就打一頓,然后換個地方繼續偷。但我連查緝司的五十大棍都挺得住,卻還怕什么打?”
蕭錦侃說道。
言語間雖是調侃氣息濃重,但劉睿影卻也聽出了他對查緝司的隱隱不滿。
“你都偷了些什么?”
劉睿影問道。
“多了去了……不過大部分都是錢袋。但我只偷壞人的,好人的一概不碰。”
蕭錦侃說道。
“你怎么知道那人好壞?”
劉睿影問道。
“我會看面相,一眼就能分出個善惡。”
蕭錦侃頗為自得的說道。
“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會這一手?”
劉睿影有些驚奇的問道。
“不然我為什么平白無故的搬到和你一屋住?你雖然有些調皮,但終究是個至善之人。”
蕭錦侃搖頭晃腦的說道,卻是在故作高深。
“可我怎么記得是沒人喜歡你,每日里都把你的鋪蓋用品扔出房外,你走投無路了只有我肯收留你?”
劉睿影說道。
這次確實蕭錦侃笑了。
“你是……官,我……我是賊,還……還……請大人不要……別拿我。”
蕭錦侃越笑越厲害,確實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不行不行……食人俸祿就要忠人之事,不然又何必穿這身官服做著得罪人的行當?”
劉睿影搖頭說道。
“那上官看在我實話實說的份上,可否寬大幾分?”
蕭錦侃漸漸收了笑聲問道。
“可以可以,我喜歡說實話的人,態度好的話卻是都能商量!”
劉睿影笑著點頭說道。
外面有些暗了,我們進屋說吧?
劉睿影問道。
“究竟是外面暗,還是惦記屋內酒?”
蕭錦侃反問。
劉睿影笑著不說話,卻是把背都拱了起來,還不住的咳嗽。
“放心,酒很多。至于這屋內,卻是天暗不暗都無所謂。”
蕭錦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