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難免苛刻的要求別人,但對自己總是容易錯誤的估量。要么高估,要么低估。”
白衣人說道。
“我對自己的估計一向都很準確。”
劉睿影說道。
“所以你認定了自己打不過我。”
白衣人說道。
“你若是一把刀,我確實還有一拼之力。但現在,卻是了無勝算。”
劉如意說道。
“所以你有話想問我。”
白衣人說道。
“沒錯。”
劉睿影點了點頭。
“而且是很老套的問題。”
白衣人接著說道。
“沒錯。”
劉睿影吧劍收回了劍鞘。
“既然你已知問題老套,那也定然知道我不會回答。”
白衣人說道。
“所以我只是在腦中想了想,并沒有問出口。”
劉睿影說道。
“不過我還是要試試。”
劉睿影重新拔出了劍。
這次他拔的很慢很慢。
慢到足以讓春跳過夏,直接入了秋。
白衣人露出很是欣賞的目光。
他覺得自己還是沒有看錯。
一個對朋友坦蕩忠義的人,是不會這樣自我拋棄的。
他一定會拼。
雖然這個過程難免有些糾結于墮落。
但終究還是會回到原有的軌跡上。
方才的收劍,到現在的再次拔劍正是如此。
慕然間。
劉睿影挺劍直刺。
這一劍是純粹的**力量的爆發。
由跟腱到腿部,再到背,聯動著右臂,一劍刺出。
劍尖直指白衣人面巾下的筆尖。
沒有任何花樣,不存在絲毫虛招。
就是這樣實打實的刺去。
白衣人蒙著面,劉睿影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是他能感覺到,白衣人似乎正在笑。
這種笑不是嘲諷,也不是輕蔑,而是一種安慰。
不知他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劉睿影。
劉睿影的劍更近了。
距離他的鼻尖已不足三尺。
白衣人驟然翻腕。
兩把長刀在面前左右交叉,形似一把剪刀,就這么牢牢的鉗住了劉睿影的劍身。
此時,劍尖離他的鼻尖不過盈寸之距。
卻是被牢牢的固定住,進退不得分毫。
此時,劉睿影體內的陰陽二極內涌出一股精純而又磅礴的偉力,沿著經脈傳到了他持劍的右臂。
這一股偉力遠超他所能承受的極限。
經脈中的傳來的痛楚,猶如千萬把小刀才血肉中穿梭切割。
但是他的右臂卻穩如泰山,紋絲不動。
直到這股勁氣全部注入了星劍內,劉睿影才撤去精神,任由它炸裂爆發。
一聲轟然!
白衣人的雙刀被星劍左右劍身爆發出的勁氣所掀開。
鉗制這星劍的枷鎖被打破了。
轉瞬,劍尖便又向前推進了一寸有余。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