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相信。喝酒的人心性都單純,那兩分也是如此。”
此人點了點頭說道。
“兩分也喝酒?”
劉睿影沒有想到。
“當然喝!而且經常來找我喝。”
此人說道。
“那兩分最近一次來是在什么時候?”
劉睿影接著問道。
“我不記得了。”
此人說道。
劉睿影有些惱火,他覺得此人是故意捉弄自己。
“我是真不記得了!我成天就呆在這房子里,不見天日的,哪里有日子的概念?不過最后一次到現在的確是時間不長,有可能就是你倆打完架的當天也說不定。”
此人說道。
問來問去,線索還是再次中斷了。
劉睿影揉了揉額頭,想要離開,但突然被此人叫住。
“幫我個忙!”
此人說道。
“什么忙?”
劉睿影回頭。
“幫我去換點酒。”
此人說著把方才掰成碎塊的金劍,用一張破布兜起來,遞給劉睿影。
“監督他!別給我以次充好!”
此人又不放心的叮囑了酒三半一句。
“你和博古樓究竟是什么關系?”
湯中松在出門前問了一句。
“我和博古樓沒有關系。”
此人似乎對博古樓的怨念極大。
“我只和狄緯泰有關系。”
此人接著說道。
“什么關系?”
湯中松問道。
“情敵關系!”
此人說道。
這卻是把三人都逗樂了。
情敵?
就他這樣子還配跟狄緯泰做情敵?
說出去論誰都是不信的。
然而這一句話出口,卻是勾起了此人的回憶。
然而這些事他已經很久都沒有再想起來過。
就好像絢麗的晚霞遲早歸于平靜一樣。
天下間的晚霞,大抵都相差不多。
區別只在于走在晚霞中的人,和發生在晚霞籠罩下的事。
劉睿影看到他的目光收起了先前的桀驁,轉而變得深沉且憂傷。
眼睛看到不到的地方,好似有馬蹄在奔騰。
嘶鳴有如閃電。
而每一道閃電,都像一柄絕世好劍般,鋒芒畢露。
只是這劍沒有劍鞘,也存在的太過短暫。
一晃即逝。
有個舞姿優美的姑娘,站在天涯邊。
可是她卻沒有跳舞,而是在歌唱。
她的歌聲醉了夕陽,讓這晚霞都有些留戀。
舍不得像往常那樣快些離去。
這歌聲不但能撩撥夕陽,更是撩撥了兩位少年的新鮮。
晚霞再留戀,也終將會沉寂。
夜風起,三人相映成趣。
不知不覺中,誕生了兩個字。
情與愛。
隨著夜風在這天涯處無端飄蕩。
原來天涯邊是有一個小湖的。
但是這小湖很怪。
無論夜風多大,它都不會泛起一點褶皺。
湖上有一片獨立的星空。
星空下有一條孤單的漁船。
漁船中站著一位看不出年紀的漁翁。
可是他并不打魚。
船上也沒有任何漁具。
他也并不擺渡。
因為這艘船很小,只能站的下漁翁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