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州府城太小了,沒什么意思。我本給你寫了封信的,不知道你去了哪里。后來我和糖炒栗子又去了定西王城待了一陣子,不過雖是王城,總覺的和丁州府城也是大同小異。”
趙茗茗說道。
“嗯……定西王城就是大了點,若說區別的話就是丁州府城只有一家茶坊,那定西王城定然有十家。”
劉睿影說道。
“對,可是人在同一時間只能喝一杯茶不是嗎?所以茶坊再多對我也來說也只是無趣。”
趙茗茗說道。
“那你覺得什么才有趣?”
劉睿影笑著問道。
“你啊!”
趙茗茗說道。
劉睿影先是一怔,繼而竟是想要拔劍。
他以為自己又中了那紅袍客的精神武技,眼前這兩人或許還是紅袍客也說不定。
“但我也不知你去了哪里,所以只好先打聽了個有趣的去處。他們告訴我說博古樓和別處都不一樣,我就想來看看。沒想到卻是碰上了你。”
趙茗茗說道。
劉睿影聽到趙茗茗如此說,已經握緊劍柄的手卻是又松了幾分。
“不過也對,有趣的人就該去有趣的地方。”
趙茗茗婉兒一笑接著說道。
“博古樓有好吃的糖炒栗子嗎?”
糖炒栗子對著劉睿影問道。
“這個……我確實不清楚。”
劉睿影說道。
“那你為啥不提前打聽清楚?”
糖炒栗子有些不依不饒。
“我也不知道你們會來啊。”
劉睿影無奈的說道。
“今晚一起喝酒嗎?”
趙茗茗問道。
劉睿影當然是想和趙茗茗一起喝酒。
但先前已經答應了常憶山晚上一道相聚明月樓。
而且明月樓那地方,劉睿影也著實不覺得帶著趙茗茗和糖炒栗子去合適。
若說是歐小娥,到還好。
畢竟她的氣概要比男人還足。
去了不但不會尷尬,反而大家都能更加驚醒。
可是趙茗茗在劉睿影心中就是一朵蓮花。
蓮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怎么能去那種煙花之地呢?
不過感性總是能戰勝理智。
與其去擔心那些未曾發生的尷尬,不如瞅準機會和趙茗茗多多相處。
“晚上和幾個朋友有約,若是你們不嫌棄,就一起去吧?”
劉睿影試探的問道。
“怎么,我們小姐想和你喝酒,你還不能單獨抽出點時間?”
糖炒栗子卻是很不滿意的說道。
“沒事,只要方便,我們同去就好。”
趙茗茗溫和的說道。
過午的陽光總是移動的很快。
這才幾句話的功夫,陽光已經從趙茗茗的身上移開,轉而籠住了劉睿影的半邊身子。
劉睿影聽到趙茗茗這么說,開心的笑起來,用力的點了點頭。
趙茗茗依舊是一副溫婉的樣子。
只是她在心里想起來,她的母親曾經告訴過自己,看男人不能光看面貌。
更重要的是心和指尖。
劉睿影面對自己時,總是靦腆愛笑。
只有喝了點酒,才能自如灑脫。
說明他的心,極為善良。
劉睿影面對自己時,總是小心翼翼。
即便喝到大醉,指尖也會對自己秋毫無犯。
說明他的指尖,很有品格。
何況,這樣一個善良又有品格的男人,還難得的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