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到了酒三半的頭發上,還甩在了他的衣襟上。
酒三半看著愈發著急,竟是一口把歐小娥流血的虎口處含在了嘴里。
“你干什么?!”
歐小娥先是身子一怔,繼而把手從酒三半的口中抽了出來。
“我……我給你止血!”
酒三半說道。
“止血?我看你是吸血還差不多……是不是嫌我死的不夠快?!”
歐小娥氣氛的說道。
“不不,這樣很管用的。我以前在村子里放羊牧牛時,也經常磕磕碰碰,只要出了血我就含著傷口,一會兒就不疼了,愈合的還快。”
酒三半說道。
話音剛落,竟是拉過歐小娥的手還要往嘴里含。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自己含!”
歐小娥說道。
雖然自己的虎口上還有酒三半的口水,但歐小娥好不嫌棄,張嘴就含了進去。
酒三半看到歐小娥聽了自己的話,憨憨的笑了。
“傻樣……”
歐小娥看著酒三半的樣子,在心里默默的罵了一句,隨即朝他翻了個白眼,轉過頭去不再理會。
“手上的傷可以含到嘴里,那嘴角的傷該怎么辦?”
劉睿影走來說道。
他遠遠的看見歐小娥還能用手砸酒三半,就知道她并無大礙。
歐小娥卻是被劉睿影這句話氣的要死。
自己的嘴怎么能含得住嘴上的傷?
若是酒三半真聽了他的話,豈不是就和自己親上了?
歐小娥不嫌棄酒三半的口水,是因為大家都是一個盤子里吃菜的朋友。
誰能說那一盤菜就是干干凈凈的?
總是會混進互相的口水才對。
但要是真讓酒三半這么親了上來。
饒是以歐小娥的脾氣,也說不得要拔出紫荊劍追他個八百里。
不在酒三半身上捅出幾個透明窟窿來,誓不罷休!
“你先忙,我和糖炒栗子先進去放下東西。”
趙茗茗說道。
她看到這里的情形也知道是出了亂子。
所以也不好過多的打擾劉睿影,便帶著糖炒栗子徑直進了屋。
“怎么,我家的小娥不好嗎?怎么出去一會兒功夫就又帶了倆姑娘回來?”
歐雅明看到劉睿影后笑著說道。
劉睿影剛想解釋,卻被歐雅明一個停的手勢止住了話頭。
“別的不說,小娥這次受傷全怪你們二人。”
歐雅明指著劉睿影和酒三半說道。
“怪我?”
劉睿影指著自己的筆尖,很是詫異的問道。
“小娥本是要來找你們去吃飯的,沒想到你倆誰都不在。”
歐雅明說道。
接著就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給他倆講了個清楚。
“這是兩分的手!”
酒三半看到地上放著的一條左臂說道。
“兩分的手?怎么可能?!”
劉睿影質疑道。
兩分的尸體,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而且兩分早已下葬,怎么會突然多了一條左臂在此?
“我知道兩分死了,但這就是兩分的手!”
酒三半堅定的說道。
五福生其余的四兄弟也在。
他們聽到酒三半再次提起亡兄,正要發作。
可是細細一看,發現這條左臂的手的確是像極了兩分。
其實他們兄弟五人的手因為自幼下棋,練習飛子的緣故,都長得很是相像。
五指修長。
尤其是食指和中指的第一指節因為常年執子的關系,向外突出,還生出了一層厚厚的老繭。
現在和自己的手一對比,這只左臂上的手簡直像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不明就里之時,四人的目光卻是都望向了狄緯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