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那么清晰。
但大致上已經有了輪廓。
“我知道。”
蕭錦侃說道。“甚至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背后的因果是怎樣的,我都知道。”
蕭錦侃頓了頓接著說道。
“但你不能告訴我?”
劉睿影反問道
“對。處于朋友當然想幫你。但很多時候我的立場只能是站在規則一方。”
蕭錦侃說道。
“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夠在不違背規則的情況下,還能助我一臂之力?”
劉睿影問道。
因為這幾檔子事,已經讓他心力憔悴。
每件事都好似一個小線頭兒。
劉睿影都抓住了這每一個小線頭兒。
本以為只要順藤摸瓜,把這小線頭兒拽出來,就能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但他卻沒有想到,這小線頭兒就真的只是一根短短的小線頭兒……
它門的背后沒有任何隱情,互相之間也沒有任何干系。
在蕭錦侃沒出現之前,劉睿影沒有想到去找他。
畢竟自己說了,要在解決完所有事情之后再去找他喝酒的。
現在卻是自己食言了。
不過當下卻是蕭錦侃主動找了自己。
要說食言,也是他倆一人一半。
誰都不全對,但誰也不是全錯。
“唉……”
蕭錦侃嘆了口氣。
目光望向樂游原的方向。
“我去問問我師父吧。”
蕭錦侃說道。
“你的師父?他會有辦法嗎?”
劉睿影問道。
“不好說……但既然是師父,辦法總會比我多。”
蕭錦侃說道。
“只是他最近很忙,一件事開心,一件事糟心。所以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空來想辦法。”
蕭錦侃不知從哪里摸出一個小酒葫蘆,喝了一口說道。
酒三半眼睛一亮!
因為這個酒葫蘆明顯要比他的精致的多。
只是容量太小。
中看不中用。
“我酒量小,所以這個剛剛好!”
蕭錦侃對著酒三半說道。
同時揚了揚手上的酒葫蘆。
“哈哈,要是真比酒量,誰還會用葫蘆喝酒?無非是圖個樣子可人兒罷了。”
酒三半笑著說道。
“不過我還是會去問的。雖然問了也不一定會有辦法,但若是不問,那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蕭錦侃把酒葫蘆收了起來,對這劉睿影說道。
“那我等你消息?”
劉睿影問道。
他的心頭又燃起了些許希望。
“不必。你該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蕭錦侃說道。
“該做的太多……只是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去做,或者說根本沒法兒做了。”
劉睿影很是頹敗的說道。
“你屋中還有朋友在等你,今晚不是還和常憶山有約要去明月樓喝酒?這些事總是該做又能做的吧。”
蕭錦侃說道。
“我卻是把她二人忘了……”
劉睿影一拍腦袋,站起身來說道。
他卻是把趙茗茗和糖炒栗子二人還在自己屋中一事忘得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