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觀音問道。
這可是他自創的劍技功法。
想當初,為了這名字還著實飛了一番腦筋。
所以他很是迫切的想要知道葉偉對此的態度。
“有點俗。”
葉偉咽了幾口唾沫,把沒說完的半截說了出來。
“俗?哪里俗了?!”
鐵觀音大叫著說道。
若是這話由旁人說出來,鐵觀音定會嗤之以鼻。
甚至還會讓他再也說不出來一個字。
可是這話卻是從葉偉空中說出來的。
不由得他不重視。
“事實上,你的金劍就很俗……金子,黃燦燦的,多俗啊……”
葉偉說道。
“是嗎……我可是前面還聽到有人給我哭窮,說自己沒錢。怎么這會兒有清高起來,說金子俗氣?”
鐵觀音說道。
“……我缺錢是卻銀子!銀子多好,像那月光一樣,皎潔純凈!比那金子雅致多了!”
葉偉自知理虧,但還是耿直了脖子說道。
“行,改日我定換成銀劍。”
鐵觀音笑著說道。
葉偉知道他是在嘲諷自己。
當下臉一紅,氣鼓鼓的也不再接話。
彎腰的同時欺身上前,劈出一刀。
柴刀最短。
刀罡卻長。
這一刀的鋒芒足足八丈有余。
鐵觀音本離著葉偉只有三四丈的距離。
可是在這一刀的鋒芒逼迫下,只得再退了四丈來閃過。
不是他招架不住。
而是他不想招架。
因為他想看看這嫌棄了自己分金劍的葉偉,刀法究竟如何。
“你這是什么刀法?”
鐵觀音問道。
剩下的最后一抹刀罡,被他用劍尖輕輕一捧,就破碎了。
“我這叫斷玉刀!”
葉偉說道。
其實這一刀哪里有名字?
葉偉只是極為認真的,調動勁氣劈了一刀罷了。
但一想到自己方才嘲諷了葉偉的分金劍,可不得想出一個更加偉岸高雅的名字才能不落了下風。
“我的叫做分金劍,你的卻叫做斷玉刀。妙極妙極!倒的確是比我的雅上三分。”
鐵觀音說道。
“你這名字……不會是現編的吧?”
鐵觀音轉念一想說道。
自己的劍技功法叫做‘分金’。
葉偉的叫做‘斷玉’。
斷玉分金本就是渾然一體,斷玉還在分金之前。
時間哪里有這么巧合的事?
剛好能壓過自己一頭。
而且還是在自己告訴了他這叫做‘分金劍’之后。
“當然不是,我早就想好的!已經練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葉偉說道。
他自然是不會承認的。
“你若是能再劈出一刀一模一樣的,我就承認你是早就想好的。而且我還承認你的‘斷玉’的確比我的‘分金’要好聽的多,高雅的多。”
葉偉說道。
“一刀算什么,一百刀我也能劈的出來!”
葉偉說道。
雖然他嘴上如此說著,心里卻很是發虛。
因為方才那一刀完全沒有章法可言。
純屬無心之舉。
無心之舉行巧合之事。
次次無心,次次巧合。
可是每一次的無心,都會對應一種新的巧合。
想要再現,卻是難上加難!
但話已出口,卻是覆水難收。
葉偉凌空躍起。
竟是對這鐵觀音當有劈出七刀。
每一刀都勁氣鼓蕩,刀罡凌厲。
每一刀都極盡刁鉆古怪,出沒在常理最難以尋摸的角度。
但鐵觀音卻沒有出劍抵擋。
紅袍雖然被雨水打濕。
但在他伸手一揚,卻是依然瀟灑至極。
鐵觀音手握紅袍揮灑中一個轉身,便閃過了這七道刀芒。
但葉偉卻不給他絲毫的喘息之機。
一刀接著一刀的劈出。
霎時,便是七七四十九刀。
最開始的七刀。
鐵觀音輾轉騰挪,應付自如。
但到了第八刀時,先前的刀罡未消,新鋼卻已至身。
他只能出劍抵擋。
葉偉的四十九道刀罡在空中編織成為一張刀網。
鐵觀音不得不雙手握劍才能勉強抗衡。
“斷玉刀果然厲害。只是這每一刀都有些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