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茗茗就沖著他微微一笑。
劉睿影心頭發緊,臉頰微熱。
只得開口問道,以此來讓自己稍微舒緩些。
怎料趙茗茗并不答話,而是把自己的酒杯,還有糖炒栗子的酒杯全都一股腦兒的擺在劉睿影的面前。
加上劉睿影自己的一只酒杯,這可就是三只酒杯了。
趙茗茗親自端起一壺酒,把這三只酒杯盡數加滿。
纖纖玉手一引,示意劉睿影喝完。
“雖然常大師說了這酒桌無規矩,但這遲到早退的懲罰還是得有的!先前你不在時我們就商量好了,說定你一來就得先罰酒。本來是讓你罰酒三壺的。但又怕你一開場就下肚太多,后面沒法盡興,因此才換成了三杯。”
湯中松說道。
劉睿影自知理虧,也只能認了。
他端起酒杯輕輕一聞。
酒香之上還傳來了趙茗茗的絲絲體香。
情動意動之下,卻是沒顧上細細品嘗。
“咕咚”三口,三杯盡皆下肚。
“罰酒喝完了,總得說道說道,讓我跟上話題吧?”
劉睿影說道。
“沒啥話題,大家都在各自為戰。”
常憶山說道。
“喝酒之時還有佳人相伴,若是再刻意尋求話題,豈不是太過于嚴肅?”
湯中松跟著說道。
言畢把身旁的姑娘一摟。
那姑娘嚶嚀一聲,撲倒在在湯中松的懷里。
粉拳輕錘的同時,卻又伸出一指頂起湯中松的酒杯,讓他速速飲完。
常憶山對著身后伺候的仆從使了個眼色。
不一會兒雅間的門又開了。
走進來幾位女子。
個個都是閉月羞花之容,沉魚落雁之貌。
劉睿影明白,這是為自己準備的。
只是趙茗茗坐在身旁,總是讓他有所顧忌。
“我要中間那倆!伺候我和我家小姐!”
沒想到,糖炒栗子竟是先聲奪人。
把這一行美人中最靚麗的兩位點走了。
劉睿影笑著搖了搖頭。
“若是沒有喜歡的,便讓他們再換一批也無妨。”
常憶山說道。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劉睿影并不是不喜歡美女。
只是這些個美女雖然漂亮,可身上的風塵氣太濃,脂粉味也太濃。
千嬌百媚固然惹人憐愛。
但看久了難免有些乏味。
劉睿影喜歡具有反差美的女子。
比如趙茗茗雖然看似極為溫婉親和,實則性子卻冷若霜冰。
固然她對所有人極為客氣,以微笑示之。
但這又何嘗不是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方式?
常憶山看到劉睿影的目光已經從剩下的極為姑娘身上移開。
便知道自己這師侄怕是眼光高的很。
一般的尋常貨色是看不上的。
“嘖嘖嘖!”
湯中松嘴里陰陽怪的聲音,把劉睿影的目光引了過去。
“喝你的酒吧!又哪里惹著你湯大少了?”
劉睿影笑著說道。
他知道湯中松這一陣怪聲是沖著自己來的。
“我只是感嘆啊,捎帶著有點著急。”
湯中松說道。
“有什么好感嘆的?日子過得太好?”
劉睿影撇著嘴說道。
“我感嘆咱們劉省旗不愧是中都來的人。就是見過大場面!如此佳人靜立屋內,都能穩住春心而坐懷不亂,在下佩服之至!”
湯中松為此還起身拱手說道。
嘲諷之意溢于言表。
“那又著急什么?”
酒三半好不容易從身邊姑娘的酒杯中抬起頭來,問了一句。
“著急咱們的朋友到現在只喝了罰酒,這開心盡興之酒卻是一點兒沒喝!”
湯中松說道。
劉睿影沒有理他。
只覺身后一陣香風襲來。
待他一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