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箏女不相信的問道。
“因為我拿了他們的東西。”
今朝有月說道。
“你這賤手賤腳的毛病,卻是改不了了。”
風箏女說道。
“雖然拿別人的東西不是個好毛病。但有的時候卻是能救自己的命。”
今朝有月說道。
“當年你敲鼓的時候,怎么沒看出來竟是如此的精于算計?”
風箏女說道。
“鼓沒有曲調,只有節奏。節奏是很枯燥的。一個人若是枯燥的久了,總會琢磨點事。”
今朝有月說道。
“這姑娘的長得可是真水靈!”
風箏女說道。
今朝有月看到她的眼前一陣出神。
便知道她是在說明月樓外陣法中的事。
只是他不知道風箏女口中的漂亮姑娘是哪一位。
糖炒栗子的荷包的確是今朝有月藏下來的。
因為他已然料定。
自己一旦撥弄了算盤珠子,這二人必將找上門來。
不過昨晚在常憶山的雅間兒內,除卻糖炒栗子之外,還有兩位姑娘。趙茗茗與歐小娥。
兩人都很漂亮。
也都很水靈。
不過,今朝有月心里,卻是更希望來的人是歐小娥。
畢竟歐家,還有歐家‘劍心’的名頭已經足夠鎮住眼前的風箏女。
她雖然貪心,也自私。
但卻是異常膽小。
若是自己一人,怕是連這明月樓都不敢來。
“水靈的姑娘一般都不好惹。”
今朝有月說道。
“那我水靈嗎?”
風箏女把頭湊向今朝有月的臉頰旁問道。
“你不算是姑娘了。”
今朝有月說道。
風箏女的面孔瞬時扭曲在了一起。
沒有一個女人會樂意聽到別人說自己老。
她可以自己說自己已然不再年輕。
不過這般謙辭也是為了讓旁人能說一句否定。
可是方才今朝有月**裸的說,她不是姑娘。
這讓風箏女怎么能咽的下這口氣?
“姑娘做新娘。不是姑娘,就做你老娘!”
風箏女惡惡狠狠的說道。
把手中的酒壺種種的砸在桌上。
酒壺沒有了蓋子。
壺中的酒水從中涌了出來。
打濕了那風箏。
————————
明月樓外。
迷困陣中。
糖炒栗子有些害怕的縮在趙茗茗身邊。
劉睿影站在原地。
手中劍。
已出鞘。
先前他朝著正前方全力劈出了一劍。
但是這迷困陣卻安穩如常。
沒有絲毫變化。
“如何破陣……”
劉睿影這句話似是在自言自語。
實則卻是看著趙茗茗說道。
自從這次在博古樓相見之后。
他便覺得趙茗茗的身上藏著些非同凡響的秘密。
若只是一位普通的大家閨秀,怎么會時刻都如此鎮定?
即便是武修,在看到兩名紅袍客的尸體之后,也難免露出詫異之色。
可是趙茗茗是古井無波。
劉睿影知道。
這只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見的多了。
見少,則生奇。
見多,則不怪。
所以劉睿影有意識的想要勾著趙茗茗出手,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來歷。
可但趙茗茗卻是把身子轉向一邊,和糖炒栗子說著話,似是在安撫。
趙茗茗身為九山異獸,赤金蒼雪銀耳狐一族皇族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