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作是打過了招呼。
“我們來取一樣東西。昨晚恐怕是落在這里了。多有叨擾,不知閣下方便否?”
劉睿影拱了拱手說道。
“是這位小姐的荷包吧。”
今朝有月看向糖炒栗子說道。
“沒錯。那荷包對她很是重要。”
劉睿影說道。
“當然當然……這東西不分貴賤。只要你覺得他重要,那便是重要。”
今朝有月說道。
但卻沒有絲毫起身歸還的意思。
劉睿影看著他沒有說話。
因為他的這句話似乎還沒有說完。
荷包也沒有歸還。
“只是我現在卻是沒法還給你了。”
今朝有月說道。
“卻是為何?”
劉睿影問道。
他知道一定與倒酒的女人,和躺在地下的男人有關。
但此刻也只能當做視而不見,見而不知。
“因為我渾身上下現在能動的部分,除了這張嘴,就剩下一條右臂了。”
今朝有月說道。
劉睿影眉頭皺起,仔細琢磨著他話中的含義。
“若是閣下不方便的話,可否告知地方,我等自己去取?”
趙茗茗開口說道。
“那地方只有我能打開。即便告訴了你們在哪里,卻是也沒法打開。”
今朝有月說道。
“那您為何無法去那地方呢?”
趙茗茗接著問道。
“因為我被人下了毒。”
今朝有月指了指身旁的風箏女。
“下毒?”
劉睿影吃驚的問道。
“對,下毒。她也想我帶她去那個地方。只不過我不想帶她去。所以她就給我下了毒。算是威脅吧。”
今朝有月說道。
言畢。
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劉睿影一時間被這屋子內錯綜復雜的關系攪得云里霧里。
但他依舊很快的理出了頭緒。
今朝有月這一招可是高明的緊。
既然你們想要那荷包,就得先給我解毒。
若是想要給我解毒,自然得從風箏女手上拿到解藥。
但她怎會輕而易舉的把解藥交出來?
定又會是一場腥風血雨。
可以看出。
這風箏女并不想讓今朝有月死去。
她只想讓他活的痛苦。
以此來脅迫他去那個地方。
“想要我給他解毒也很容易。只要你們能說服他帶我去那處地方,我立馬就給他解毒。之后你們拿你們的荷包,而我也有我想要的東西。”
風箏女說道。
“你們的荷包,我是一定要歸還的。但是她想要的東西,我是絕對不會給的。”
今朝有月說道。
局勢瞬時陷入了僵持。
今朝有月和風箏女說的都極為直白。
一個只要解毒。
另一個卻是要拿那地方的東西。
可是風箏女不得到東西不會解毒。
今朝有月卻是無論這毒解不解,都不會給他東西。
這如同死胡同般的難題,卻是都推給了劉睿影。
“我們不要了。”
趙茗茗開口說道。
隨即領著糖炒栗子準備離開。
糖炒栗子雖然很是不舍,但卻還是不敢違背自家小姐的意思。
只好作罷。
氣哼哼的跟在趙茗茗身后。
兩只腳胡亂踢著。
把地面上鋪的珍珠粉都踢的亂七八糟。
劉睿影也著實不想趟這渾水。
屋子內這三人,明顯有些很深的過往,以及很重的愁怨。
不過他本就是陪同趙茗茗和糖炒栗子來取回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