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主都說不要了,他卻也是沒必要繼續執著。
“告辭!”
劉睿影朝著今朝有月拱了拱手說道。
“劉省旗。”
今朝有月開口把劉睿影叫住。
“今朝樓主還有何事?”
劉睿影很是客氣的說道。
但身子卻沒有完全轉過來。
離開之意依舊很是絕對。
“那荷包與你無關。可是我那地方卻還存著數百卷宗。”
今朝有月說道。
“卷宗?何種卷宗?”
劉睿影敏銳的問道。
他想起了那日前去博古樓的檔案存放地一無所獲的場景。
今朝有月在博古樓經營已久。
明月樓來往之人也都是非富即貴。
說不定,這些卷宗中就能找到自己遇襲以及兩分身死,還有歐小娥受傷的線索。
“何種都有。狄緯泰喜歡吃什么,喝什么。常憶山最喜歡聽哪位姑娘唱的哪首詞兒。以及……鹿明明當年為何會離開博古樓。”
今朝有月說道。
前兩條暫且不說。
雖能滿足人們的獵奇之心,但對劉睿影卻是毫無幫助。
可是這最后一條,卻是博古樓的隱秘。
劉睿影曾試探性的問過他的師傅鹿明明,但鹿明明都以很巧妙的方式將話題岔開。
因此他推斷這其中一定有些重大的隱秘。
沒想到今朝有月卻是知道其中的暗含的因果,還記錄在了卷宗中。
由此可見,這些卷宗還真能幫得上什么忙也說不定。
“我怎么知道您說的是真是假。”
劉睿影說道。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已經被下了毒,即便不死,也活的很痛苦。你救我一命,我給你那些卷宗。豈不是雙贏?”
今朝有月說道。
“閣下把自己生死之事依仗于在下身上,卻是讓我很難擔得起。”
劉睿影說道。
今朝有月微微一笑。
他知道劉睿影的心中已經動搖了。
除卻武修以外,他更是個生意人。
生意人最講究的就是利潤。
以最少的成本,獲得最大的利潤。
如此這般才能賺錢,才是做生意。
只不過,現在他與劉睿影做的生意。
恐怕是他這輩子唯一做過的對等買賣。
他的命很值錢。
因為人命總是值錢的,不管是誰。
人也總是不想死。
無論他活的有多慘多差,他都想一直活下去。
畢竟這好死不如賴活著。
“我并不想知道鹿明明為何當年離開了博古樓。他是我師父,若是我想知道些什么,自會直接去問他。”
劉睿影說道。
今朝有月微微一愣。
他卻是沒有想到鹿明明和劉睿影還有這么一層關系。
他只想著劉睿影是中都查緝司之人。
雖然不清楚他來博古樓的目的。
不過肯定不是來閑逛的。
因此今朝有月才會拋出一件博古樓的大事件當做誘餌。
他想引得劉睿影不得不趟這渾水,給自己解毒。
“劉省旗,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來博古樓一定是帶著任務前來查緝什么的。我不知到你的任務是什么,也不知道你的查緝對象是誰。但我敢保證,我積累的這些卷宗,里面一定有讓你感興趣且能幫到你的內容。”
今朝有月異常嚴肅的說道。
“我的確是有公務在身。不過你怎么就敢如此確定,我需要的,你卷宗里都有?”
劉睿影徹底轉過身問道。
他示意趙茗茗帶著糖炒栗子先離開。
“小心!”
趙茗茗說道。
隨即帶著糖炒栗子一步步走下了第五層。
“劉省旗你做過生意嗎?”
今朝有月問道。
“沒有……”
劉睿影說道。
他的確是沒有做過生意。
說起來,他對錢都沒有什么太大的概念。
在中都查緝司內,一應俱全,儼然一副小世界,卻是連一個銅板都不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