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東西入不入的了眼,值不值錢。
卻著實都是出自王帳中的。
若是僥幸贏得了彩頭,帶部族中一定要穿越各部,共享榮耀。
也能在今日之宴上最終壓過對方一頭。
昂然的眼睛看到了王座右側掛著的一個象牙酒壺。
那酒壺可是老狼王的心安之物。
曾經還救過老狼王的命。
當時的草原,震北王域和定西王域也是摩擦不斷。
即便你老狼王再能忍讓,也終究有忍無可忍的時候。
當時他親提二十萬狼騎,屯兵于草原與震北王域的邊界之處,。
沒想到卻在兩軍交戰之時,被亂箭射中。
好在這象牙酒壺掛在胸前,替他擋住了那一箭。
不然后果可想而知。
自老狼王死后,這象牙酒壺便被現任狼王明耀掛在王帳之中當做紀念。
就連那箭頭也還鑲嵌在酒壺中,仍未取出。
“那就這個吧!”
狼王明耀站起身,拿起旁邊掛著的這個象牙酒壺說道。
他看到昂雄先前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這個酒壺。
雖然這是他父親的遺物。
但狼王明耀對于這些外物向來不在乎。
在他眼里,無論是誰留下的,也只是個破敗的酒壺罷了。
酒壺就是用來裝酒的。
而這酒壺,早就失去了他實際的功能。
而這意義,也不算多深遠。
相比之下,若是能用它使得整個草原上下團結一致,豈不是更好?
這意義,也算更加長遠。
狼王明耀堅信,即便是他的父親在世,也會贊成他這么做的。
爭天下,爭的是民心所向。
攻城略地,比的是不是兵馬,而是錢糧。
這兩個最為本質的問題,狼王明耀記得很牢。
“敢問狼王殿下,咱們比試什么?”
昂然問道。
“先比射箭吧!”
騎射本就是草原人的強項。
弓馬嫻熟才能稱得上是一名合格的草原人。
狼王明耀令侍從將先前的銅鏡搬到三百步外安放妥當。
“我也不用我的寶雕弓!咱們都用一般的弓,一樣的箭!每人三發,越是靠近鏡心的,就算贏。若是有人能一劍穿心還射透了銅鏡,那我還另有賞賜!”
狼王明耀說道。
三人都是武修。
但他卻聲明不許用功法武技,也不得調動勁氣。
只能憑借著**之力。
三百步開外。
憑借**之力能不能射到已經是個難題了。
若是還想要射穿銅鏡,那雙臂非得有千鈞之力不可。
“咱們兄弟三人,誰先來?”
狼王明耀問道。
昂然與昂雄面面相覷。
此刻他們二人卻是誰都不敢爭先。
雖然這么遠的距離射箭,不是沒有過。
但第一個去射的人,總能給后面二人增添些經驗。
“我來吧!”
昂然說道。
隨即從一旁的侍從手里取過弓與箭。
他拉了拉弓弦,先是空射了一發,沒有放箭。
昂然閉幕側耳。
仔細的聽著弓弦上傳來的嗡鳴之聲。
這弓。
他沒有用過。
自然要先熟悉熟悉才好。
昂雄和狼王明耀也沒有催促。
就這般靜靜的站在一旁等待。
昂然一直聽到這弓弦的翁名聲盡皆消散,才睜開了眼睛。
隨即他用手把整張弓都摸索了一遍。
感受著手上傳來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