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偶爾在大太陽下走幾步,也是一件極為舒服的事情。
“我們先去那客棧安頓一番?”
劉睿影指著前方對著月笛問道。
月笛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掌柜的,號三間上房!”
劉睿影說道。
“客官,實在對不住……我這客棧,今明兩天全都被人包下了!”
掌柜的告罪說道。
“那鎮上還有別的客棧嗎?”
劉睿影問道,并未多做糾纏。
雖然他可以住進查緝司站樓里。
但自從丁州一事過后,他還是喜歡一個人在外面,自由自在的。
何況,他現在除了身邊的華濃可以相信以外,就連月笛卻是還都帶著三分堤防。
小心總是沒有錯的。
“陽文鎮雖然繁華,但客棧卻只此一家……”
掌柜的說道。
言語間很是不好意思。
“是何人包下的?”
月笛忽然問道。
“是本地查緝司站樓的樓長!今晚他要在這里辦壽宴,很多朋友從外地趕來。所以他干脆把整座客棧都包了下來。”
掌柜的說道。
月笛和劉睿影相視一笑。
沒想到,這查緝司一個小小的站樓樓長,竟是還有這么大的牌面。
“月姐覺得該怎么做?”
劉睿影問道。
“壽宴這么熱鬧的事情,怎么能錯過?到時候不但能白住一晚,興許還能白吃一頓好的!”
月笛說道。
劉睿影覺得這月笛簡直就是二十年后的歐小娥。
這股子潑辣勁兒,倒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不過別人過生日,兩手空空的去未免有些太過于失禮。”
劉睿影說道。
“依你之見,還得買些禮物?”
月笛反問道。
劉睿影點了點頭。
三人便決定在這街上逛逛。
走著走著,前方去卻傳來了一陣喧囂。
月笛剛剛買了一串冰糖葫蘆。
正吃了兩顆。
第三課還未從竹簽上咬下。
華濃和劉睿影一臉好奇的看著月笛。
他倆實在想不到一個能如此叱咤風云的奇女子,竟然也會像個小女孩兒般,愛吃冰糖葫蘆。
“怎么,沒見過人吃冰糖葫蘆嗎?”
月笛冷冷的問道。
“不……不是。”劉睿影被這么一問,卻是極其尷尬。
不過他倒是明白了一件事。
一件關于女人的事。
那就是一個女人不管她的劍有多厲害,地位有多高,她也始終都是一個女人。
照樣會在賣小飾品的貨郎攤販前走不動道。
照樣會買一串冰糖葫蘆邊走邊吃。
只不過方才的那陣喧囂卻是沖淡了她吃冰糖葫蘆的歡喜心情。
第三顆山楂剛剛咬下,還未含到嘴里,就吐了出來。
“不好吃嗎?”
劉睿影問道。
“好吃。”
月笛說道。
“那月姐為何吐了?”
劉睿影問道。
“再好吃的東西,都得有心情去匹配才能吃得下去。你若是方才不盯著我看,你就會明白我為什么把那顆吐了。”
月笛說道。
劉睿影朝前一看。
卻是看見方才那被月笛坎了一只手的張爺,正帶著十幾號人,浩浩蕩蕩的走來。
只不過張爺的身前還有一人。
他小心翼翼的跟在那人身后半步之遙的距離。
先前那股子霸道也看不見了。
滿臉盡皆都是討好。
“沒想到這么一個小混混還有如此的來頭!”
月笛說道。
“那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