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躺著的時候,和他的臉平行。
劉睿影捂著腦門,抱著自己的劍重新躺了下來。
一個能把劍放的如此平整的人。
要么是在清醒的時候,是個極為冷靜的人。
要么就是喝的還不過多。
劉睿影也不知道自己算是那種。
權且各占一半吧……
“咚咚咚!”
就在他準備閉上眼睛,小憩一會兒,待著酒汗散盡時,屋響起了敲門聲。
劉睿影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但他知道自己的身邊有月笛,還有華濃,還有晉鵬,所以一定不會有什么危險。
可是這人還未等劉睿影言語,便直接推門而入。
這樣一來,敲門又有什么意義?
還不如直接進來的好。
起碼直接了當些。
如此的敲門,未免太過于虛偽。
“你醒了!”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月笛。
她手上舉著一盞燈。
普通的燈。
燈火是橘紅色的。
燈芯剛剛剪過。
火焰很是穩定。
“壽宴結束了?”
劉睿影又問道。
這卻是一句徹頭徹尾的廢話……
壽宴當然早就結束了。
只是劉睿影也不知該說什么。
他什么都不記得了。
只能說起最后一件自己記得的事情,這樣才能讓月笛把后續發生的告訴他。
“昨天就結束了。”
月底說道。
“昨天?”
劉睿影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知道自己醉了,但卻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醉了整整一天。
“準確的說,是一天半以前。”
月底說道。
她把燈放在了桌上,自己在桌邊坐了下來。
劉睿影看到她還拿來了一個瓶子。
一個和他桌上的瓶子一模一樣的瓶子。
“我不喝酒了……”
劉睿影說道。
他低著頭,很是尷尬。
“水。醉酒醒來,都得喝點水。”
月笛說道。
劉睿影道了一聲謝,隨即接過瓶子,把里面的水一口氣全喝了。
他想站起身來,也坐到桌旁去。
可是劉睿影剛一起身,肚子里便穿來一陣咣當咣當的聲音。
水是甜的。
似是放了糖。
“兌了些蜂蜜,這樣頭不會痛。”
月笛說道。
其實武修之人完全可以用勁氣延緩或壓制酒勁。
劉睿影也可以這樣做。
但他卻不愿意。
也沒有一個喝酒的人愿意如此。
除非拼酒時耍賴,才會行此下策。
喝酒就是喝酒。
只要喝酒,喝醉了就是常有的事。
而喝醉了,就難免會丟人。
只不過大家都有喝醉的時候。
這般互相丟人倒也就算是扯平了。
誰也不能笑話誰。
“我們這是在哪里?”
劉睿影問道。
“陽文鎮查緝司站樓。”
月笛說道。
“現在幾更天了?”
劉睿影又問道。
“還有一個時辰天亮。”
月笛回答道。
她似乎并不想告訴劉睿影什么。
在她眼里,喝醉大睡是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情。
沒什么值得大說特說的。
她只是被動的回答劉睿影的問題罷了。
不過若是劉睿影問起他是如何醉的,又是怎么睡下的,月笛也會告訴他。
畢竟,這也沒什么可以隱瞞的。
何況劉睿影醉的也著實算是壯烈。
最后竟是和晉鵬拼酒!
兩人面前都擺了一個大鐵盆。
但是這鐵盆就有十來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