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計不會反著做,變成一只乖巧的小貓。
眼下這女子對震北王上官旭堯的態度,不就說明了一切?
不過說完這句話,這女子卻是臉色突變。
因為她手中長鞭傳來的力道過于輕浮。
根本不是一個人的重量!
拉倒眼前一看,卻是只有一件衣服,一柄鋼刀。
“金蟬脫殼!”
震北王上官旭堯看著掉落在地的衣服說道。
“就你詞多?”
女子很是生氣的說道。
“不是詞多,而是的確如此啊!”
震北王上官旭堯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
隨即轉過身子,讓戲臺上因為害怕而縮成一團的戲子接著唱。
“命都快沒了,還有心聽戲?”
女子站在他身后嘲諷的說道。
“你說……一個被殺的人,和殺人的人誰更著急?”
震北王上官旭堯換了個茶杯,喝了一口茶說道。
“不知道。都著急吧。”
女子仔細的想了想說道。
“錯!當然人是殺人的人更著急!而且殺而不死,卻是最最著急!”
震北王上官旭堯一拍桌子說道。
“這卻是為何?”
女子歪著頭問道。
“因為我已經知道了有人要殺我,為什么還要著急?而他們卻要急著謀劃安排,抽準實際。一擊不成還有留個后手。二次不成,還要準備第三第四次,你說誰更著急?”
震北王上官旭堯說道。
“倒也是這么個理……可是你就不想著如何反擊?”
女子問道。
“我的反擊,就是以靜制動。敞開大門,亮亮堂堂,等著就好。”
震北王上官旭堯說道。
“以靜制動,也得弄清楚對方的底細才行啊!”
女子皺著眉頭追問道。
“那些事……想起來太費腦子。查起來又會鬧得滿城風雨。既然他們就針對我一人,那我就老老實實的等著不就好了?”
震北王上官旭堯說道。
“你就不怕自己真的死了?”
女子莞爾一笑問道。
“怕……但小時候我家里人給我算過命,說我至少能活八十八歲。”
震北王上官旭堯說道。
“沒看出你還這么迷信……”
女子撇了撇嘴說道。
“我不迷信。或者說,我只迷信我愿意相信的事。”
震北王上官旭堯也笑了。
還從衣襟中拿出一封書信。
“幫我把這封信,送給孫德宇。”
震北王上官旭堯說道。
這封信是他在曉立死后,坐在轎子中回王府的路上寫的。
若是沒有方才的刺殺,這封信卻是也沒有用處。
但眼下已經發生了,這封信中所陳述之事就變得尤為重要起來。
而寫信這個方式,也是震北王上官旭堯想出的和孫德宇交流的絕佳方式。
雖然寫字要比說話麻煩的多……
但對于和孫德宇那樣的人來說,這卻是效率最高的方式。
“你就不怕我走了,那人去而復返?”
女子接過信后問道。
“起碼他也得再找件新衣服才能來,絕對要比你送信慢得多。”
震北王上官旭堯說道。
言畢,卻是又繼續專心致志的看戲。
說來也奇怪。
他不喜歡孫德宇一句話反復的說數遍,卻是喜歡聽著戲子把一句話唱出一盞茶的功夫。
看來他不喜歡的只是重復。
只要下一個字是新鮮的。
即便那來的再晚。
這位散漫的王爺卻是也有耐心去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