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功法劍招使將出啦,卻還說自己不會用劍,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趙茗茗冷著臉,默不作聲。
她知道靖瑤對自己有了誤會。
可是現在卻也不是能解釋的時候。
解釋是需要時機的。
不但得有充足的時間,還得有極準的機遇。
越是小事,解釋起來越是花費功夫。
何況很多時候,昨天結識不不通的事,放一夜,它自然而然就會通暢。
不過誤會已經產生,解釋或許也無濟于事。
對于感情上的糾葛,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讓他發生。
愛而不得,很痛苦。那就不要去愛。
恨而不能,也很痛苦。那就不要去恨。
被人誤解,同樣也是個極其麻煩的事……
那為何不再一開始,就一言不發的遠離?
趙茗茗方才不僅是她身形的退后。
退后的,還包括她的心。
退后即是遠離。
而遠,卻是一個極為模糊的概念。
遠在哪里?
遠在天涯。
天涯又在何方?
處處都是天涯。
與五大王域的人類想必,趙茗茗的家可謂是很遠。
九山在人們的心目中,總是很遠的。
遠就意味著難。
路遠,過去難。
人遠,見面難。
遠從來都不是個容易的事情。
可是不容易的事情,往往也會更加的神秘與美麗。
山頂很遠,但人們爬山,不就是為了山頂之上的神秘與美麗,以及一欄無語?
這種遠,能從中得到無限的享受。
時間上的久遠。
空間上的遼遠。
心靈上的悠遠。
這三重,融合之后,便是趙茗茗的生存之道,也是他的用劍知道。
千秋雪,落在萬里船上。
千秋雪在眼前,萬里船不知停泊何處。
雪白與青藍較之在一起。
動靜之間,互相結合。
深遠是晦重的,
它向來都沒法子去明朗。
正如趙茗茗雖然是個大小姐,可是她的心思卻極為沉悶……
所以她的劍,才會在遼闊之外,更多了許多詭異的變化。
實際上,她不會用劍,不會的只是劍招。
但若是心中的意念已經到了這般地步,劍也只是個工具罷了。
靖瑤的刀很近。
他的刀芒很亮堂,可是也只能照亮身前五步。
五步之內,無論是誰,靖瑤都有信心出刀勝之。
然而五步之外,那就太遠了……
靖瑤沒有任何把握。
這兩人,一個刀近,一個劍遠。
刀步步緊逼。
劍步步退讓。
這是一條死路,是一場注定沒有結果的爭斗。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事,占據了大多數。
靖瑤看到趙茗茗這一劍,最紅竟然從一個他根本無法想象的角度逼近了眼前,頓時大驚失色!
以他的武道修為,和見識廣博的成都,卻是從未見過如此光怪陸離的劍招。
草原人雖然用刀的居多,但也有劍修。
可無論是草原還是五大王域,趙茗茗這一劍都太過于異常!
只是他腦中浮想聯翩,關顧著吃驚詫異!
手上卻是慢了片刻。
勉勵應付之下,也只是左支右絀,盡顯狼狽狽。
“你是怎么了?”
高仁的傳音落進了靖瑤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