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鵬一口氣喝的肚子都有些鼓脹,但口中卻還是很渴……
除了房門,看到月笛的門開著,他便走了過去。
“劉睿影已經走了?”
晉鵬問道。
“早就走了。”
月笛坐在桌子前,寫寫畫畫,不知在忙活些什么。
晉鵬走過去想看個究竟,沒想到月笛卻驟然出劍,逼退了他前傾的身子。
“不至于如此吧……又不是在寫情書!”
晉鵬連忙后退了幾步說道。
“要是寫情書,也就不怕你看了。”
月笛說道。
“情書這般私密的東西,不是更應該藏著掖著?”
金鵬問道。
“對別人當然要藏著掖著,但對你不同。對你反而要大大方方的亮出來,讓你一字一句都看清楚了。要是看不清,我也不介意在給你讀一遍。只要是能讓你趁早死心就好。”
月笛收了劍,雙眼一番說道。
“那你卻是在寫些什么?”
晉鵬問道。
他對月笛方才的嘲諷卻是渾不在意。
“給衛啟林寫封信。”
月笛說道。
晉鵬聽后知趣的退到一旁,安靜的等著。
衛啟林,查緝司掌司。
也只有月笛敢于直呼其名。
晉鵬知道月笛不會無緣無故的給掌司寫信。
這信中定然是牽扯了許多機密要事。
查緝司中規矩森嚴,不該問的決計不要問,不該知道的就算僥幸知道了,也要費勁心力的去忘記。
“你不想知道我寫了些什么?”
月笛問道。
她眼瞧著晉鵬這般老實安靜,竟是有些不太適應。
晉鵬抻了個懶腰后看著月笛。
月笛若是想說,不用他問,自然會說,若是不想,那他即便問了也無濟于事。
“我告訴衛啟林說,你是查緝司的決定人才,讓你當個小小的站樓樓長可真是太委屈了!說什么也要讓你回中都才好。”
月笛說道。
“千萬別!你如果當真要這么說,我就算拼了命也不能讓這封信送去中都。”
晉鵬一聽,驚的站起身來連連擺手。
中都城他可是一點都不想回去。
起碼現在絕對不想!
陽文鎮雖小,但也是五臟俱全。
雖然比不上中都城那樣繁華人腦,但至少能讓晉鵬過得舒適安逸。
這些年下來,他也著實結交了不少江湖朋友。
大家平時天南海北的,但終究是可以湊到一起熱鬧熱鬧,就像他上此過生辰之時一樣。
要是到了中都,那可就沒有諸多便利了。
“假的!我才沒空去管你的閑事!”
月笛說道。
“那你是在寫些什么?”
晉鵬仍舊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寫劉睿影。”
月地說道。
“他有什么好些的……”
晉鵬嘟囔了一句。
他扭頭瞥了眼窗外,卻是看刀一輛馬車正朝著這里緩緩駛來。
“這里又不是什么好去處……沒山水,沒樓閣的。怎么會還有人乘馬車來!”
晉鵬起身望向窗外說道。
手中不知從哪里摸出了一把瓜子,兀自嗑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