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昌回答道。
聽到這句話后,老板娘看向他的眼神頓時有了些莫名的意味。
李俊昌明白她這是想錯了……以為自己還很是純情。
但相對于方才的問題,李俊昌也著實沒有說謊。但這個問題若是想要解釋個明白,怕是得花費一番功夫才心,現在著實是不合時宜……
“女人的衣服,尤其是裙裝,外裳里面都有一根系帶。這跟系帶對把衣裳和里面的內襯結合在一起,還能時刻調節松緊。她這一件直奔著腰間而去,就是為了挑斷這跟系帶。系帶斷了,里面的襯褲沒了舒服,不就會從里面掉出來?”
老板娘說道。
“可是一條褲子掉出來卻是又沒什么影響……為何還要大費周章的去挑斷一根系帶?想要一劍功成也并不容易……”
李俊昌說道。
“方才這人罵她是條沒教養的狗,那她自然要找補回來,讓她做個光屁股的人。”
老板娘說道。
“能再一瞬間就相處這般應對之策的,定然也不是個易于之輩。”
李俊昌搖頭贊嘆道。
“不,只要是個女人都能想出這種辦法!只是看她究竟那不能做到了。”
老板娘說道。
人和狗最大卻別就是,人穿衣裳,狗光屁股。人要顏面,狗不知羞恥。
如果這人也光著屁股,不知羞恥的,卻是也就與狗沒什么區別。
趙茗茗如此罵了月笛,月笛卻是要讓她光屁股一次當做回敬。
不過聽了老板娘的解釋之后,李俊昌才真切的體會到為何這樣的法子和如此的出劍只有女人才可以。
不光是因為月笛收到了侮辱,想要用同樣的方式來找回顏面,更重要的卻是女人互相之間的嫉妒與攀比。
李俊昌并不知道老板娘也曾與月笛因為這樣的原因動手拼打過一次,她只是對比了一下趙茗茗和月笛的腰肢。
雖然兩個人的模樣都不丑,但“美”這個概念對于每一個人來說都是絕對且不獨一無二的。文無第一,武無第二,美也無第二。就像是李俊昌與許多女子睡過覺,但這么多年過去了,他仍然打心眼兒里覺得老板娘最美,那不是身體上的俗氣的美,是不經意回想某個女人時,腦海里只會浮出這一副面孔,無論她年芳二八亦或者是佝僂老人,。相對于現在眼前的月笛和趙茗茗來說,美的定然是趙茗茗。
她的腰肢要比月笛更加纖細些,面孔上的五官也更加精致些。月笛同老板娘一樣,這么多年在江湖中沉浮,難免沾染上了不少風塵氣。不過此風塵,非彼風塵,只是一種滄桑之后的沉淀而已,這種氣息需要慢慢相處才能品味,但凡是初見都不會有那么驚艷和令人心動。趙茗茗剛出山不久,自是還需歷練。不過因此她的身上便比月笛多了一抹出塵的仙氣,其中還夾雜著小女子的不諳世事的清純,一顰一笑都還未展開,也帶著平常婦女不會有的嬌憨。
趙茗茗耳朵尖,在嘈雜的大廳中聽到了老板娘與李俊昌的對話。
她心念一動,決心將計就計,也持劍朝著月笛的腰間襲殺而去,只不過劍勢凌厲,無堅不破,轉眼就到了近前。
月笛沒有想到趙茗茗竟然在這樣短暫的時間內就識破了她的想法,而且還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情急之下,只得回劍格擋。
不過因此,卻也就輸了趙茗茗半招。
故而身形也有些狼狽。
“真不要臉!”
趙茗茗輕啐了一口說道。
月笛自知理虧,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不知該說些什么。
那一劍成了還好,丟人的就是對方。
可現在,卻當是吃了個啞巴虧,有苦說不出……
但是這么一來二去,月笛卻也是懂了。眼神一凝,抬手便是三劍齊出,刺向趙茗茗的眉心和雙肩。
這一招端的是兇險至極。
趙茗茗本也以為她二人之間只是斗氣,畢竟這么一點小小的矛盾,哪里至于拼出個生死?
可是這三件已經與顏面無關,月笛卻是對她下了死手。
趙茗茗緊咬雙唇,小心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