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好?”
趙茗茗眼皮都不抬的問道。
“一會兒定然是買不到馬了!”
劉睿影笑著說道。
“買不到就走路,既然不趕時間,走走路也挺好的。”
趙茗茗說道。
異獸之身,即便是化形為人,這體力與耐力卻是都遠勝于人。在她看來,騎馬無非是這人間中人都這么做,而并不是非要如此。
劉睿影點了點頭,卻是覺得趙茗茗說的倒也在理。
隨即看向那兩桌酒客,高聲說道:
“你們若是再不帶他去醫治包扎,他可就要這般流血流死了。倘若鬧出人命來,我們自是主犯,而你們這群人與他相熟的人見死不救,卻也是從屬之罪!”
那兩桌酒客聽聞后,頓時面面相覷……除了那位已經醉倒,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人以外,其余的卻是已經被驚的醒了酒。何況劉睿影說的確是很有道理,他們也知這徐爺的傷勢不能再拖延下去。但卻沒有一個人敢走上前去,一個個兒都瞪圓了眼,張大了嘴,站在原地。
見狀,劉睿影只能讓華濃托著徐爺還在昏厥之中的軀體給這些人送過去。這些人看得很清,方才出劍的,就是華濃。待他托著徐爺走來時,眾人紛紛退到店門口處。等華濃回到了劉睿影身邊坐下,他們才顫顫巍巍的上前,抬腿伴胳膊的,將徐爺弄出店去。
走到了門口,卻是還被那門檻磕絆了一下,差點跌倒。劉睿影看著好笑,卻是想起地上還有那徐爺的一只斷手。本想一腳踢出去,還給他們一并帶走,說不定還能尋個神醫接上。但轉念想到,這群人把徐爺送到醫管內看了郎中之后,定然會去報官,以此撇清自己的關系。而徐爺這只掉在地上的手,卻是還握著利器。就算是官家找來,劉睿影也是正當防衛,能夠說的通順。于是,便讓它留在那里,不予理會。
但一直在后堂中從未露臉的掌柜的卻走了出來,站在劉睿影桌旁半丈遠的地方,拱了拱手說:
“在下是這店中掌柜。方才發生的一切卻是都看在眼里,的確是那徐爺輕薄這位姑娘在先,而后輕薄不成便起了歹念,拔出匕首欲要殺人。這位小兄弟出劍斷手,也是為了自保。若是管家追問起來,字在下愿去做個見證。”
“多謝掌柜!看得出,你也是位劍客!”
劉睿影拱手稱謝道。
“陳年往事,不提也罷!不過還是請各位不要擅自離去,否則那官府追究下來,各位要是不在,便都是小店的責任。”
掌柜的說道。
劉睿影點頭答應。
掌柜的也無非是為了自保而已。
與人方便,與己方便。這徐爺就算是當真殺了他,也是為民除害。何況劉睿影自己還是中都查緝司的省旗,卻是各地官府也無權過問。到時候倘若真糾纏的麻煩,他只需扔下一句“查緝司辦事”,再給那官家看看自己的名牌便可從容脫身。
“幾位也是要去太上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