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蔣姑娘與歐家家主歐雅明閣下乃是至交。這些事,想必便是如此知曉的吧?”
劉睿影問道。
“這也正是我先前說你的緣故!劉省旗明明與歐雅明也極為熟識,怎么先前我問起時卻推諉不知?”
蔣琳琳點了點頭說道。
“這倒是在下不老實了,蔣姑娘莫怪。”
劉睿影說道。
“唉……不過單論這點,我確是最沒資格說人的。”
蔣琳琳起身,給劉睿影和趙茗茗都倒滿了一杯酒說道。
“蔣姑娘何出此言?”
劉睿影問道。
“因為我的嘴里才是沒有一句實話!今天見了你,是這般說辭,明日遇著他,卻又是另一般。就連我這名字,都不真。這么多年來,我身上唯一的真實,就是這個姓氏。而‘琳琳’這個名字,只是我用的時間最久罷了。”
蔣琳琳說道。
這番話要是有心人聽了,琢磨一番卻是就能知道不少事。但無論什么,一個女子能很是坦然的說出這番話來,那她究竟受過多少傷?劉睿影和趙茗茗對視了一眼,互相都能從對方的眸子里看出對這蔣琳琳的同情來。
蔣琳琳說完后,端起了自己的酒杯,但卻沒有喝,而是朝著身邊的侍女丟過去一個顏色。那侍女心領神會的取出一根精巧的煙桿,看成色應當是紫銅打造的。煙鍋下掛著個刺繡袋子,上面用五色絲線擰成一股,秀了個‘蔣’字。袋子里裝著的是煙絲,侍女很是小心的將這袋子取下,一手拿著煙桿,一手捧著袋子。把煙鍋伸進袋子里,用力的一挖,隨即便裝滿了一鍋煙絲。而后又用手指略微壓了壓瓷實,便遞給了蔣琳琳。
“劉省旗可抽煙?”
蔣琳琳問道。
“抽過,但是沒有習慣。”
劉睿影說道。
“煙酒不分家,我喝了酒,總是喜歡再抽一袋煙。”
蔣琳琳說道。
“蔣姑娘但抽無妨。”
劉睿影說道。
“不知歐家主現在是否還在太上河中?”
劉睿影問道。
“我出門時,他尚在。如今卻是不知道了。劉省旗找他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