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官說道。
“那對今日發生的事情,您看到底要如何解決,怎么收場?”
劉睿影問道。
“這……小的已經了解了事情的原委,省旗大人您沒有任何責任,只是正當防衛而已。”
堂官拱了拱手說道。
“這怎么可以!”
劉睿影將劍朝著身邊的桌子一拍。
“你身為本地堂官,當然要秉公辦事!否則怎么維護這一片朗朗乾坤?方才你只聽了我一家之言,就敢下如此判決,就不怕是我捏造的事實?”
堂官卻是被劉睿影搞混了頭腦,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只得呆呆的望著他,雙唇一開一合,竟是半天都吐不出來一個字。
“大人,劉省旗的意思應當是要將今日的當事人全部喚來,挨個對應一遍證詞。看看到底是誰的錯,誰有罪。只要這樣才能夠做到青天白日,賞罰分明。卻是也能體現出大人明鏡高懸。”
一旁的巡安校尉出言說道。
堂官聽后看到劉睿影贊許的點了點頭,這才豁然開朗。急忙吩咐人手,去往他的堂官府中,把那躺在踏上養傷的徐爺抬過來。同時讓這巡安校尉看好了那兩桌酒客,卻是一個人都不許放走。
不多時,四人抬著一張鋪板,走進店中,上面托著的正事斷了一只右手的徐爺。
此時的他哪里還有先前那般春風得意的樣子?
臉色蒼白,嘴里不斷的發出呻吟之聲。
右臂斷手之處已經被包扎起來,血跡滲透了一層層白布,顯得極為惹眼。
“堂官大人,還請審案吧?”
劉睿影說道。
隨即讓華濃把他的劍鞘拿過來,遞給堂官,說是讓他當做驚堂木只用。
轉眼間,這處飯鋪卻是就變成了堂官的公堂。
“堂下何人?!”
堂官清了清嗓子,伸手拿過劍鞘,但卻沒有拍下,只是輕輕地又放回了桌面上。
但劉睿影卻伸手握住劍鞘,對這桌面狠狠拍下,發出一聲巨響,驚的所有人都打了個機靈。
“公堂就要有點公堂的樣子!你若是底氣不足,怎么能讓犯人伏法?”
劉睿影說道。
堂官連連點頭稱是。
這般唯唯諾諾的樣子,讓一旁看熱鬧的蔣琳琳和趙茗茗二位姑娘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鋪板上的徐爺在自己被抬來的路上便已經知道差不多是這樣的局面,只是尚不清楚自己的到底得罪了什么,竟是連本地的堂官以及查緝司站樓的吳樓長都擺不平。
直到進了這店中,看到吳修誠也斷了一只手,躺在門口昏迷不醒,才知道自己今日卻是闖了大禍……想必是沒有辦法善了!
“小民徐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