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北王上官旭堯說道。
“哦?中都查緝司也插手了此事?”
定西王霍望問道。
震北王上官旭堯心思一轉,想到劉睿影這小子先前卻是也讓霍望吃了個不大不小的虧。那邊軍餉銀能追回來,劉睿影著實還有一多半的功勞。若是現在把劉睿影拋出來,自是能夠加身霍望與中都查緝司甚至是擎中王劉景浩之間的隔閡。西北兩個王爺,只要有一個與之斗將起來,另一人便可穩坐釣魚臺,靜觀其變。由此,卻是把他此行的目的就達成了一半有余。
“是一位叫做劉睿影的中都查緝司省旗率先發現的,隨后又協同了中都查緝司在震北王域內的多處站樓,再加上我震北王府的幾位供奉一同努力,終究是把這餉銀拿了回來。”
震北王上官旭堯說道。
“劉睿影?這位省旗先前也曾來過我定西王域,后來好像是去了博古樓。沒想到竟是這般機緣巧合!”
定西王霍望說道。
雖然看上去仍舊是面不改色,這些事他也早就知曉。不過此番大大方方的聽人說出來,心里還是有些不是滋味……自從劉睿影來了之后,這西北地界就沒有幾天安生日子。先是狼騎犯了他定西王域的邊境,接著草原王庭的部公,卻是又潛入進來,劫奪了震北王域的餉銀。
這些事若是逐一發生倒也還好,只是這般接二連三的突然發作,而其中卻是都有劉睿影的存在,這就不得不令人深思了。再加上他手中的星劍,更是讓定西王霍望覺得有種如鯁在喉的感覺。
“不知霍老哥可知道在博古樓中發生的事?”
震北王上官旭堯問道。
“上官兄是指什么?”
定西王霍望問道。
他卻是越發搞不清楚這震北王上官旭堯此番的來意。
先是夸耀他的王城,接著說起中都查緝司,說到劉睿影,現在竟又要同他談起博古樓。這般東繞西繞的,讓他有些頭痛……不自覺的多喝了幾杯酒來緩解心中的躁郁。不過他轉念一想,自己的好兄弟葉偉卻是還在那里,若是真有什么大狀況,上次見面時他定然會提點自己幾句,不至于什么都沒說。
“博古樓樓主狄緯泰和沈清秋徹底鬧翻了!”
震北王山觀需要說道。
“這件事我也略有耳聞……想當初沈清秋為了一句承諾,替他狄緯泰在樂游原上看門三十五年,也當真是一條好漢!其實在我看來,這件事兒不是鬧翻,而是本該如此。約定的年限已到,他沈清秋本就該走。狄緯泰若是想要強留,他也不一定有這本事。博古樓樓主嘛!勾心斗角的事太多了,武道修為自然就落下了。”
定西王霍望笑著說道。
“霍老哥此言有理!這的確只能算是他博古樓內部的變數。博古樓和通今閣分立南北,自稱一片天地,向來都是我行我素,與咱們五大王域的交集也不多。自是前不久,擎中王劉景浩卻是孤身一人去了趟博古樓!”
震北王上官旭堯說道。
此話一出,讓定西王霍望心頭咯噔一跳!
如此大事他竟然沒有聽到絲毫音信……葉偉卻是也不曾對他提及一二。定西王霍望并不擔心上官旭堯此言的真假,坐在了這個位置上,卻是沒有必要用一兩句駭人聽聞的事情來博取人們的關注。上官旭堯既然開口說了,那便一定是真的。
“擎中王劉景浩雖然來得匆匆,不過去的也是匆匆,并沒有過多的停留。但巧的是,他去博古樓的時候,那中都查緝司的省旗劉睿影卻是也在博古樓中。”
震北王上官旭堯接著說道。
定西王霍望聽后頓時展顏一笑,沒有接話。而是端起了酒杯,走下了王座,來到震北王上官旭堯的面前。
和他輕輕的碰了碰酒杯,繼而便一把拉住他的手腕,說王府后院之中已經備好了宴席,等著給震北王上官旭堯接風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