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北王上官旭堯說道,卻是巧妙的避開了定西王霍望的鋒芒,顧左言他。
“不知這口味是否正宗地道?”
定西王霍望笑著問道。
聽到有人夸贊他的王城,他自然高興。何況這夸贊之人,還是和他平起平坐的震北王。
“陽春面是湯面。湯面湯面,湯在前,面在后。只要這面條中的湯頭熬的入味,那定然就是正宗的。方才我在王城中吃的那碗陽春面,湯頭濃郁芳香,當真就是最為地道的做法!”
震北王上官旭堯說道。
“上官兄果然是風雅之人!像我這般的大老粗,卻是就嘗不出什么味道……只管吃飽就好!”
定西王霍望說道。
“霍老哥說笑了!正所謂君子遠庖廚,我在意的東西,這著實算不上本事!與霍老哥一比,少了不少氣魄!”
震北王上官旭堯說道。
“上官兄此言詫異……不知你可知道任洋?”
定西王霍望問道。
他當然知道任洋,只是他不知道這霍望在此時說出任洋來,究竟是意欲何為。很多話不能立馬回答是因為弄不清楚對方的意圖,這可不是在讀書時,那先生問你一句懂否?里面就得跟一句實情。當下這般情景內,定西王霍望和震北王上官旭堯都還在互相試探。
不過主動權倒是掌握在震北王上官旭手中。
畢竟是他到了這里來。
若是沒有完備的計劃,他怎么會輕易動身,前往這定西王城?
相比較之下,定西王霍望則就顯得有些被動……他到現在為止還琢磨不透這震北王上官旭堯此次的來意。不過既然他愿意喝酒,這倒是一件好事。
男人之間的感情不是在酒杯里醞釀的,就是在刀劍之上拼殺出來的。許多平時不好說,或是說不出來的話,喝幾杯酒后就變得能夠脫口而出。
“霍老哥說的任洋可是那位天神耀九州,釣劍任洋?”
震北王上官旭堯問道。
“不錯,正是他!先前狼騎犯邊時,他曾帶著孫兒,游歷至此。我也算與他有了一面之緣。發現他竟于美食一道極為精通!由此可見這‘君子遠庖廚’實在是迂腐之言,放到現在,早已過時了!”
定西王霍望擺了擺手說道。
震北王上官旭堯陪著他一同笑了幾聲,但心里卻在腌臜不止……什么一面之緣,明明是別人把你這王府的大門都拆了!
西北地面上,他倆各有各的情報網。
小事兒恐怕還要知道的少些,但像是定西王霍望這般,被別人打上了家門口,甚至連家門都拆了,震北王上官旭堯怎么會不知道?
“聽聞上官兄前些日子丟了一大批邊軍餉銀,現在應當已經有了妥善結果吧?”
定西王霍望問道。
“承蒙霍老哥掛念,失去的餉銀已經追回來了!這次倒還真是多虧了中都查緝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