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翔宇遲到后剛喝了一杯酒便開始嘆氣,而鄧鵬飛卻揪住這一聲嘆息追問不止。
“身累了就該去睡覺,心累了就應多喝些酒。”
鄧鵬飛接著說道。
“那要是身心多累呢?”
畢翔宇笑著問道。
他覺得鄧鵬飛的方法著實有趣,這才像他應該說的話。
“這就得看是身更累還是心更累了,卻是不可一概而論。要是身更累,那就先睡覺,睡醒了再喝酒。心更累的話,就把這個過程顛倒過來。”
鄧鵬飛說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只有睡覺跟喝酒兩種辦法來解決了?”
畢翔宇問道。
“不錯,起碼我就是這樣做的。目前也沒有發現其他或者更好的辦法。”
鄧鵬飛說道。
其實畢翔宇心里還真有個關于他這位兄弟的疑問,只是一直沒好意思說出來。每次見面時,都想著再喝幾杯酒便可以問出口,可最后卻是都醉倒了過去,錯過了時機,只能白白在等一年。
“我應當是心更累吧……”
畢翔宇說道。
鄧鵬飛聽后一言不發,直接將酒杯擱置一旁,拿起酒壺來與畢翔宇一口氣喝下了一整壺酒。
“現在可感覺輕松些了?”
鄧鵬飛問道。
“的確是好多了!”
畢翔宇不善于這樣激烈的喝酒,說完后卻是劇烈的咳嗽了一陣。
“一年不見,你胖了!”
鄧鵬飛說道。
畢翔宇還是畢翔宇,只是臉龐相較于去年來說更加圓潤。坐在那里,肚子也微微隆起,把衣衫撐的有些變形。常言道心寬體胖,一個人若是能長胖,說明他日子過得不錯,該當是不會累才對。
人若發胖,總是能讓旁人覺得富貴。畢竟勞碌命的,一輩子想有清閑時日,多吃幾口安穩飯,長上二兩肥肉卻是都不可得。像畢翔宇這般,一年的光景,臉圓了,肚子挺了,當然是只有富貴才能換來。
“去年一年呆在家里,沒做什么事,也沒去什么地方。”
畢翔宇說道。
“這可不行……人還是要多走動走動。你要是無事,怎么不來中都城找我?”
鄧鵬飛問道。
“倒是想過要去中都城再轉一轉的。但我要是去了,肯定得同你喝酒,然后把這陣子沒見面時積攢下來的話說個精光。可我要是真去了,那今日可就沒那么多話可說了。漫漫長夜,咱們倆要是就這么坐著喝酒,豈不是像極了傻子?”
畢翔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