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睿影冷笑著說道。
“男孩子可以可愛,但對于男人來說,還是陽剛一些得好。陽剛之氣足了,才能有女人喜歡。”
李韻說道。
“陽剛之氣并不在動不動就要拔劍殺人。”
劉睿影說道。
“捍衛自己不想失去東西,難道不是最陽剛的做法嗎?”
李韻的話讓劉睿影無言以對。
那把劍,他是決計不會拱手讓出的。
既然不會相讓,那也就是自己不想失去的東西。
劉睿影握緊了劍柄,死死的盯著李韻。
但他卻忽略了站在一旁的李懷蕾。
直到她把本來已經穿好的衣裳再度脫的一絲不掛時,劉睿影才注意到她。
李懷蕾除了雙唇比李韻略微豐盈些之外,她的皮膚好似也要亮白幾分。
赤裸裸的站在那里,燈火照在她的身上,反射出來的光竟是亮如白晝。
“我是要捍衛我不想說去的,不過這脫衣服也算是一種搶奪的方法嗎?美人計就算再有效,接二連三的用也就會顯得乏味。”
劉睿影說道。
李懷蕾沒有說話,而是輕輕抬起了左臂。
隨著她左臂聚過頭頂。
劉睿影看到她原本平坦、緊致的小腹驟然一縮,朝內凹陷而去。
接著,這一條光潔、白皙的臂膊猶如奔雷般,迅捷的從她的頭頂揮下。
一道比白晝更白,劍光更寒的氣息與干光亮撲面而至。
劉睿影抵擋不及,只能繼續朝旁側翻滾躲閃。
“轟隆!”一聲巨響,夾在這無數煙塵。
依稀間,劉睿影的鼻尖聞到了一股濕潤的河風。
雙眼竟是看到太上河的粼粼水紋。
水紋上映著凄慘的月。
月在水紋劇烈的動蕩下被攪的稀碎。
這艘堅實的畫舫,竟然在半中腰處被李懷蕾擊出了一個足以過人的大洞!
煙塵散去。
額頭上的汗珠不小心落在劉睿影的眼中,蟄的他眼睛生疼。
但即使如此,他仍然不敢眨眼,只得硬挺著。
原本以為李懷蕾只是個用做美人計的工具,卻是沒想到她的臂膊,大腿,甚至腰肢,雙足,都是堪比刀劍的殺伐之器。
這樣的女人并不在意你記是否住了她的面龐,看光了她的身子。
因為當她脫掉衣服,不著片縷的時候,看過的人便只能在永恒的長眠中慢慢回味,一個字都沒法再說給外人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