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茗茗也沒有想到,她本是想喚劉睿影上樓,結果竟是引發了一陣不小的騷亂,驚的她趕忙關上了窗子。
“這位姑娘可真是傾國傾城……方才看她目不轉睛的盯著劉省旗你,莫不是對你有意?”
畢翔宇打趣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不如一會兒上樓你幫我問問?”
劉睿影笑著說道,隨即朝那處沿街的店走去。
人流阻塞,每一步都變得極為艱難。
鄧鵬飛和畢翔宇不知道趙茗茗與劉睿影早就熟識,只看他竟是有些不顧一切橫穿人流,朝店中走去,趕忙跟在后面。
等三人終于站在店門口時,卻是都有些衣衫不整。
劉睿影將鬢角的凌亂的碎發理了理,這才邁步走進了店中。
這是一家酒肆,還有不少種類吃食。
太上河中的店永遠沒有打烊的說法,月亮掛的越高,店里的生意便越是熱鬧,掙的錢也就越多。
他沒有搭理小二的招呼,徑直走向樓梯,上了二樓。不過劉睿影卻搞混了方向,一連進錯了三個雅間,直到跟在后面的小二臉上已經有了慍色,這才推開了趙茗茗等人的所在之處。
“怎么搞成了這副樣子?”
趙茗茗看到劉睿影三人身上濕漉漉,皺巴巴的衣服,不免一聲驚呼。
“喝多了酒,也不知誰出的餿主意,說跳到河里泡一泡冷水便可以醒了。”
劉睿影說道。
趙茗茗秀眉微蹙,顯然并沒有相信劉睿影的說辭。但他還是吩咐小二趕緊上壺熱茶,給這三個酒瘋子暖暖身子。
“不用熱茶,喝酒就好!”
劉睿影擺了擺手說道。
“已經喝成了這樣,一會兒再醉了難不成要跳樓醒酒?”
趙茗茗說道。
此言一出,卻是惹得所有人都大笑不止。
跳河之法只能為難不識水性之人。
而跳樓只要不是神仙,恐怕都得傷筋動骨。
趙茗茗和蔣琳琳對視一眼,都覺得這三人著實有些怪異。但劉睿影不說,她倆卻也都很有默契的沒有追問。
落座后,劉睿影將鄧鵬飛和畢翔宇二人介紹給了眾人認識。話音剛落,一直默不作聲的沈清秋忽然一巴掌拍在桌面,順勢又舉起一杯酒對著劉睿影說道:
“小子,我和你一道回中都城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