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睿影問道。
趙茗茗一聽,雙手驟然縮回。
若不是劉睿影眼疾手快,這茶杯險些就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我沒事,可能在太上河中熬了一夜,又加上趕路的勞頓,所以有些疲憊過了頭。”
趙茗茗說道。
隨即用右手扶著額頭,但眼神仍舊注視著桌面上的三柄劍。
“這三柄劍可有名字?”
趙茗茗問道。
“應該是有的,但我忘了問……”
劉睿影訕訕一笑說道。
趙茗茗也并不在意,反而拿起了從左至右的第一柄劍。這柄劍,劍身乍看之下,猶如白璧無瑕,渾然一體。但實際上卻又暗藏無數菱形的紋格,交錯其中,很是玄妙。她用劍輕輕一揮,竟是沒有帶起任何風聲。如此足可證明,這柄劍已經與自然圓融,過風無痕,落雨不濕。
“這柄劍你說就叫風無痕可好?”
趙茗茗說道。
劉睿影自是不知趙茗茗心中所想,但也覺得這個名字聽起來著實壓制。再加上方才他也看到這柄劍卻是在揮舞之際,毫無破空之聲,這‘風中無痕’一說,四字取其三,也算是極為妥當。
眼見劉睿影認可自己取得名字,趙茗茗卻是把先前的心緒都收斂起來,全身貫注的拿起了第二柄。
這柄劍無論多么仔細的觀察,都沒有先前那柄‘風無痕’玄妙多變,但趙茗茗拿在手里,卻幾乎感覺不到它的重量,宛如自己的手臂的延長一般。
這柄劍的鑄劍師,一定是在追求某種突破。他打造的劍,與其說是劍,不如說是身體的一部分。對于這樣的境界,趙茗茗并不是很能理解,因此她將這柄劍遞到了劉睿影的手里,讓他感覺一番,說不定能有什么更加貼切的體會。
劉睿影從趙茗茗手中接過這柄劍,初始的感覺卻是與她無二。這柄看似有些呆滯笨拙的劍,卻是能喝自己的手臂完美融洽,部分彼此。
“如我是我,是我非我。”
劉睿影說道。
趙茗茗秀美為蹙,她沒有聽懂劉睿影這句話的意思。在心中琢磨了一番,還覺得很不通順。
“這是一柄劍,但卻和我的手臂沒有差別。所以這柄劍到底是像我,還是本來就是我?若是它是我,可它卻是劍,咱么都可以看的出來。但要說它不是,又怎么會有如此的巧合?”
劉睿影接著和說道。
“如你,也是你!依我看,這‘如’和‘是’沒有必要去將其掰扯清楚。即如也是,共存不矛盾!”
趙茗茗說道。
“那依你之間,這柄劍就叫做‘如我是我’?”
劉睿影問道。
“我就要這柄了!”
趙茗茗點了點頭說道。
就在此時,糖炒栗子卻是一臉驚恐的關上窗戶,跑了過來,趴在趙茗茗耳邊一陣說道,似是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