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睿影問道。
他終究是問出了這個最為笨拙的疑惑。
“不是請你,是你剛好趕巧了。每年這個時候,我都會請人吃飯。而且是隨機的,碰到誰就是誰。今日恰好這小姑娘說起菊花鍋子吸引了我,不然估計還得尋摸一陣請客的對象。”
馬文超說道。
“奇絕”之人就是有“奇絕”之作為,“奇絕”之想法。
不過每年一次的事情,劉睿影能想到的就是過壽。若是在再延伸出去,應當是這一天對馬文超很是重要,所以他才會用這這種方式來紀念。
“看來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
劉睿影笑了笑說道。
“的確特殊,今天是我認識她第三十二年。”
馬文超撤去臉上的黑巾以及裹頭說道。
不用想,劉睿影都知道他說的定然是個女人。
男人只有對女人,才會從認識的那一天起計算。對自己的好朋友,好兄弟,則是之論相交了多少年。
“所以是為了紀念一場認識?”
劉睿影問道。
“正是如此,因為我只和她相處了不到半盞茶的功夫,然后我就挨了狠狠一巴掌。可是三十二年了,我卻還是忘不掉……”
馬文超很是傷感的說道。
劉睿影不知道馬文超做了什么,要讓一個剛認識不到半個時辰的姑娘扇自己一巴掌,應當不是個容易的事才對。
“你做了什么?”
葉雪云吃完了那滿滿一碗炒飯,恢復了精神,開口問道。
“我先問她叫什么,她告訴我說她姓買。然……”
“這世上還有姓買的人?”
葉雪云歪著腦袋問道。
“這世上姓什么的都有,買賣生死都是姓。”
馬文超不耐煩的說道。
顯然是對葉雪云打斷了自己的回憶而很不滿意。
“然后我說我姓馬,以后我們的孩子叫馬買丕可好?買姑娘先是一愣,接著輪圓了膀子,抽了我一巴掌……不過她沒什么力氣,再者我臉上小時候生過瘡,麻子落麻子,皮厚,所以沒什么感覺。”
馬文超癱了攤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