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了一眼,消失在馬車布簾的女兒,藍裙美婦欲言又止。
但看蘇神秀和馬車旁的弗蘭德,態度堅決,應該是里面的少女的治療手段需要保密,一行人又是偶遇,看起來沒有半點算計的成分,也就沒有強求進入馬車。
馬車車廂里,朱竹清的治療手段十分簡單,召喚出了自己的外附魂骨,蝎尾邪神鉤,雖然這邪神鉤只有穿刺,和吸收被殺之人、獸魂力,兩個特性,但是對邪惡之力格外敏感,應該可以輕松地將,水冰兒體內的金錢**能量,抽離出來。
可是實際操作起來,卻沒有那么容易,黑色的邪惡能量,猶如附骨之蛆一樣,盤踞在水冰兒身體的各處,即便邪神鉤能夠吸取不少能量,但也有一小部分能量根深蒂固,根本無法撼動。
就像拔河比賽一樣,這股邪惡能量就像一條繩子,一邊連著水冰兒的身體和體內的魂力,一邊又受到朱竹清邪神鉤的拉扯,雖然朱竹清可以強行將這些邪惡能量抽出來,但也會因此對水冰兒造成大量損傷。
這種情況,朱竹清是有些束手無策,投鼠忌器,但她很快又想到了,自己吸收暗黑邪神虎魂環時的情況,掀開了馬車的布簾,露出一張稚嫩的童顏,說:“神秀,你進來一下,情況有些棘手!”
蘇神秀也沒有二話,直接鉆了進去,只留下馬車外的人,面面相覷,藍裙美婦也沒有心情思考,蘇神秀進去干什么,她只聽見了那句“有些棘手”,頓時感覺心驚膽戰,暗自祈禱,可千萬別出什么事!
馬車車廂外的人們,焦急的等待著,馬車之內,蘇神秀看了朱竹清一眼,朱竹清立刻臉蛋緋紅,畢竟她剛才還說有七成把握,結果現在卻搞不定問題,還得蘇神秀來救場。
蘇神秀簡單的了解了一下情況,頓時感覺到情況的棘手,他能夠幫助朱竹清吸收魂環,是因為兩個人的功法處于一個體系,并且同時擁有白銀魂力,水冰兒顯然不在其列。
“這么說,你已經將這女孩體內的邪惡能量,抽取了七成左右?”左思右想,蘇神秀想到了一個辦法,他對朱竹清問道。
“沒錯,神秀,你有辦法治好她嗎?要是沒有的話,咱們就把這女孩還給人家!反正我已經清除了大量的邪惡能量,她應該好很多了!”
朱竹清有些沮喪的說道,她感覺自己好像惹了麻煩,救人沒救成,反而從表面上看,似乎被邪神鉤吸取了不少魂力,恐怕到時還要惹出麻煩。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小貓咪難得做了一件好事,怎么可以半途而廢呢?”蘇神秀摸了摸小貓咪的頭發,安慰說道:“再說了,男人怎么可以說不行?小貓咪,就看我的吧!”
蘇神秀開始跟朱竹清講起了,他的治療方案,他將作為橋梁的存在,先將水冰兒體內的邪惡能量,吸取到他的體內。
畢竟邪惡能量的目的,是要感染更多的人,到時候蘇神秀只要注意吸取力度,就可以將水冰兒體內的邪惡能量,全都吸取出來。
然后趁著邪惡能量,在他體內立足未穩,再由朱竹清利用蝎尾邪神鉤,將他體內的邪惡能量抽取出來,到時候就算治療完成。
“不行,”朱竹清斬釘截鐵的拒絕道,她拼命的搖頭,眼含熱淚,十分后悔的說道:“我不應該可憐她的,更不應該自信能將邪惡能量全部吸收,蘇神秀,你不要為我冒險了,咱們把這人還回去,大不了我一命抵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