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董杭大搖大擺的走了。
董杭又是苦悶,原諒你們這些單身狗啊,自己真想潔身自好,問題是我父相也不同意啊!
再說,董承你是有該多勢力,才想著把你女兒推入我這個火坑。
“一定不是親爹!”董杭郁悶的自言自語了一聲。
“公子,董相是為你鋪路呢!”鐘繇說道。
“不錯,以聯姻之法把董承牢牢的綁在這里,他就算為了他女兒,也會堅定的站在公子這一方。”荀攸說道。
“先生的意思是,我若繼承父相的基業,無以服眾對吧!”
“這不是服眾不服眾的問題,而是你的年齡和資歷,比不上西涼軍中的任何一人,這基業可傳子,可傳弟!”
“董旻,董璜?”
“董相是為了以防為一,若提一個打壓一個,必會讓西涼軍軍心不穩,所以,這聯姻是最好的方法。”陳宮也在一旁說道。
“那即如此,我們何不逼他們露出反相!然后明著替換了他們!若不服,就聚而殲之,以絕后患!”
“魏延,你想的太簡單了!”荀攸說了一句,看向董杭繼續說道:“若逼他們露出反相,西涼諸軍都是明眼人,唇亡齒寒啊,立時就有分崩離析之禍,各諸侯則會趁著西涼軍內亂之時動心思,到時候,則我們的優勢會立時反轉!
所以目前,公子要以靜制動,公子的年齡是劣勢也是最大的優勢,等公子羽翼豐滿之時,再做謀劃也不遲!”
董杭點點頭,現在確實不能大動干戈啊,還要謹小慎微的走出每一步,治兵如治水,緩緩而行,是為疏導,而急攻近利,則會巨浪滔天!
“我們還是要說說實際的!”
“對,就目前來說,我們應該先穩固長安,擴充三軍,只要公子牢牢握住長安,就占握主動,因為西涼諸軍哪怕是兵變,他們的目的和最終的方向也只會是一個,那就是效法董相,而長安在我們手中,便可誘他們的大軍,到時候,我們只需要占握要塞,切斷他們聯合的路徑,便可以各個擊破!”
董杭略微尋思,荀攸所言和陳宮的謀劃也是大同小異,而這僅僅是規劃,到時候還要看具體的變化。
但是大方向卻是一致的,占據了朝堂,就可以以靜制動,在別人的大方向上尋找擊敗敵人的機會,這才是最穩妥之策。
“張義部現在有什么動靜?”
“沒動靜,他們的搶掠并無目標!”
“公子,是否將馭風者現在調過去!”李暮問道。
“不急,我還要等一個人!諸位將軍都不是燒殺搶掠出身的,對這些自然是不在行,而我要等的,正是干這行當的!”
“是誰?”
“甘寧,甘興霸,他在益州之地可是為禍一方,聚了一幫人,攪擾的地方不得安寧,上次,益州專使到來,我讓益州的專使給他帶話,我這里有十幾萬人讓他搶,還在信中激將了他一番,我說,你如果不敢來,害怕了這人數,那甘寧不過是徒有虛名!”董杭笑道。
“公子一激,他這鈴鐺軍只怕是坐不住了!”
“知人善任,張義部是搶,甘寧也是搶,就是不知道,他們誰能搶的過誰!”
“值得期待!”
“而馭風者以后就由甘寧統領,這會是我們的精銳,動則如火,攻城掠地要讓他們如蝗蟲過境,這就是我給他們定的終級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