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焉這是怒火沒地方出了,這一怒,死人的事總會扯到活著的人身上,不然,他對董家的恨由誰來抵消。
“主公,我們絕沒有泄露機密。”
“啊!”劉焉大怒,直接把案桌都給掀了,本來以他的身體狀況,做什么都費勁,只是這怒火,卻讓他的恨無處宣泄!
“你們看,這可是我兒,還有我的孫子被滅門的消息,還有,我兒死了,你們怎么沒死?”
“主公,我們絕不敢背叛主公!”
……
這人若是不講理,是真沒救了……
“拉出去,斬了,董杭殺了我兩個兒子滿門,我也要殺他們的滿門,不,是夷三族!”劉焉已然魔怔,他現在什么都聽不進去了。
“主公,主公不可中計,這明顯先抓后放,就是讓董杭的離間計,若主公不問緣由,開了殺端,益州必然人心惶惶!”
“是啊,主公,董杭大兵壓境,我們不能中了他的計啊!”
……
“誰敢求情,與他們同罪,推出去,斬!”
“主公饒命!”益州專使一行人趕緊求饒,這算什么,這是無妄之災啊。
“斬!”劉焉根本聽不進任何的勸告,而在他說完之后,再次暈例!
“主公……”
……
這是劉焉,綿竹,還有一個人,如劉焉一樣,正是馬超。
自己的父親果真被董杭所殺,他這也是剛剛得到益州府的消息。
此刻的府中,已然一片凌亂,這人生之兩痛,一是殺父之仇,這第二就是奪妻之恨,前者董杭已然坐實,而后者,要知道他的妻子,可差點就是董杭的妾!這能不恨嗎?
“夫君!你別這樣。”
馬超本就是彪悍之人,直接將他的妻子拽了過來。
“說,你和董杭在認識我之前,可有書信往來?”
“夫君,你怎么能這樣想我呢?夫君,你喝醉了。”
“我沒醉!”馬超跌跌撞撞的,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差點就是董杭的妾,他這脾氣……
嗯,馬超和劉焉的情形也差不多,這人若是不講理,是真沒救了,主要是對董杭的恨,而他只要一看到他這妻子,董杭這兩個字,就繞不過,都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撥都撥不出去。
益州大牢,益州專使的人都被打入死牢,這誰遭受了無妄之災,誰能夠服!更何況,他們扭頭,看看他們的父親,還有他們的孩子。
若確有其事,他們認罪,可是他們是被冤枉的。
“這在長安生怕被殺,可是卻是有驚無險,好不容易九死一生的逃回益州,卻是這樣的下場,主公,我們無罪啊,主公!”一人朝著牢房頂高呼,那是在向天鳴冤!
“我們無罪啊,主公!”
……
牢中瞬間就是哭喊聲一大片,這所謂一點帶一片,也是這般吧,他們的心不平,死都不暝目啊!
“主公,我們無罪,我們的確沒有通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