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東郡黑山軍十二寨,在下午收到陳泰親筆信的時候,他們就趕到了第五寨中,這第五寨的首領叫鄭誠,為張燕手下十將之一,在河東郡范圍內,有絕對的領導權和話語權。
而統一的,都拿著和談書,但惟有鄭誠握著陳泰的親筆信。
“鄭首領,這會不會是朝廷誘我們下山的計啊!”
“是啊,鄭首領,這河東郡十二寨,我們都聽你的,你也說句話啊!”
……
議事堂中惟一主位,就坐著鄭誠,雖然穿著甲胄,卻是不倫不類的,名不正言不順啊!
再看山寨中的人,上身和下身的甲胄搭配起來是那樣的怪異,而這絕大部分,哪穿過什么甲胄!
“來,我這里有陳郡守的親筆信,他已經可以確定,董杭真的是有和談之意。”鄭誠說道。
“鄭首領說的是陳泰,他又如何敢確定董杭是真的要和我們談,董杭此人,詭計多端,最擅長的就是迷惑敵人,要知道在平涼之戰中,馬騰韓遂就是吃了這樣的大虧,一世英雄啊,終免不了被殺。又豈知這一次,董杭是不是故計重施。”
“是啊,鄭首領,不可不防啊。”
“諸位,這我們就多慮了,陳泰列舉了幾點證據,其一,陳泰言明要剿滅我們,可董杭執意要和談,其二,據董杭所言,黑山軍號稱百萬,如果打,先不說能不能打贏,單是拖住董杭幾年,而現在天下未大定,各諸候心懷鬼胎,所以他不敢投入兵力與我們在這里耗!”鄭誠說道。
“如果確實是這樣說,那我倒是能想通,董杭此人,與他爹董卓不同,其心智其抱負是在平定天下,他不敢投入兵力倒是實情,更何況若收我們百萬人,他便可以以絕對的威勢壓垮各諸候!”
“孫首領說的在理!”鄭誠笑了一聲,接著說道:“如果真陷入膠著,再被其他諸侯有機可趁,董杭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嗎,以董杭的智慧,不可能做這種蠢事。”
“的確有理!”
……
議事廳中小聲的議論,鄭誠也給他們時間,看到每個人的臉上緩和下來這才說道:“還有幾點證據。”
“鄭首領何不說出來,我們一起參詳參詳!”
“是啊,鄭首領,也讓我們的心里有個底!”
“各位首領勿急,本首領本來就有此意,這一點證據是董杭十幾萬大軍毫無備戰,整日醉酒歡愉,這二點證據是和談之把與大軍相距較遠,第三點證據是董杭只帶了兩千人。”
“他還帶了人馬?”
“白首領,你急什么,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鄭誠笑了一聲,接著說道:“是陳泰為了董杭的安全計,建議帶兵馬,這可是從一萬縮減到了兩千,這一點我們也要理解,董杭可是董卓惟一的兒子,大不了我們帶四千人也就是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走一遭也無妨,畢竟一旦和談成功,我們就可以合理的占據太行山脈。”
“正是,走一遭又有何妨!就是我們的安全!”
“那怕什么,他兩千,我們四千,更何況和談的地點離他的大軍較遠,而離山脈較近,董杭應該也是想到了這一點,這也足以見得,他和談的誠意。”鄭誠說道。
“鄭首領此言,不無道理。”
“是啊,鄭首領,那我們就都同意和談,接受朝廷的封命。”
……
郡守府,后堂!
“夫君,你明日去,太危險了,大軍又不在你的身側,要不,我陪你去吧。”曹靜不放心的說道,她都已經有心理陰影了。
“那你和我去的話,你一個人就能抵的上十幾萬大軍啊,放心吧,我身邊有甘寧及馭風者兩千人,還有宋憲,還有校事府的李信幾人,安全肯定是沒問題的,再說了,談判能有什么危險!等他們反應過來,大局便已經定了。”
“夫君,那我去照顧你總行吧!”曹靜依然是不放心。
董杭嘆了口氣,說道:“你也快成吳憂了,行了,去就去吧,我只是想讓你多休息而已,你這大病初愈的。”
“夫君,我已經無羔了。”
“那行,你既然想去,那就去,就當出去散散心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