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叫她難受的是
(本章未完,請翻頁)
對折的繩索從她股下穿過,之后綁到身后房柱上,她被迫背靠房柱而立,身子但凡稍稍松懈,那感覺更是說不出的怪異。
蕭燕菡雖然未經人事,但也聽奴婢說起過有些惡人折磨女人的一些手段,聽時便覺得不堪入耳,此時懷疑徐懷就是用這種手段來對付她,心里又羞又恨,只是努力踮起腳來站住,不想滿足這狗東西變態的心理。
徐懷卻不知道蕭燕菡在感受著什么,他將油燈挑亮一些,又將云朔堪輿圖鋪在桌上想事情。
曹師雄、曹師利的家眷都在刺吏府,府里也沒有幾個扈衛,卻放他們直接進駐刺吏府,可以說最大限度的表示出誠意,但可惜的是,他不覺得朱沆、岳海樓、葛鈺這幾個人會有膽魄放棄清肅計劃。
所以他要做的,就是抓緊時間養精蓄銳,等候天雄軍主力在一兩天時間集結過來后,再往大同城突襲而去。
“喂!”
蕭燕菡踮了半個時辰的腳,身子發麻,她見徐懷都坐燈下翻看卷宗,頭都沒有轉自己這邊轉過來過,不像是有意折辱自己。
她這時候忍不住招呼徐懷,但也斷然不會承認勒得心慌,說道,“你說的那些話,我現在已經信了,你可不可將我放下來——你現在也該相信我不會做節外生枝的事情了吧?”
屋里就一盞油燈,屋里卻是空曠,蕭燕菡遠遠被捆綁在房柱上,徐懷看不清她臉部的神色,只是淡然說道:“你也是習武之人,不會連這點辛苦都吃不住。你有力氣跟我說話,還不如站著養養精神!”
“養,養你娘的頭!”蕭燕菡肚子里破口大罵,她寧可跟徐懷多說說話分散注意力,要比總想著有根繩子從那里勒過要輕松些,岔開話題說道:
“桐柏山匪亂,王稟祖孫都是得幸于你才能茍活,但王番秘使赤扈歸來,看他安置監軍使院諸人任事,卻是將你當尋常武夫;這次一路過來,朱沆、朱芝父子也視你甚低,葛鈺更是懶得拿正眼瞧你,這也未免太屈你了!”
“怎么,這時候不想著將我剁碎喂狗了?”徐懷手執油燈,拖椅子坐到蕭燕菡跟前,笑著問道。
徐懷之所以要親自看住蕭燕菡,說實話就是等著她開口。
蕭林石、陳子簫等人這次陰謀可謂陰狠,徐懷現在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形勢無可逆轉的朝蕭林石、陳子簫等人所期待的方向滑落,但他對蕭林石、陳子簫并沒有咬牙切齒的仇怨。
一方面是蕭林石、陳子簫他們也是垂死掙扎,更多也是因勢利導,一切的根本還在于大越朝廷滾滾諸公是那樣的短視以及數百年來北地就一直存在的漢蕃矛盾。
另一方面,統率十數萬大軍的將臣又是那樣的無能。
徐懷難以相信,這么重要的戰事,劉世中、蔡元攸、葛伯奕等人竟然沒有從正面攻堅死戰的自信與決心,而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偏師突襲之上。
是的,鑄鋒堂現在人手極為有限,還做不了太多的事情,但徐懷在進朔州城之前,還搞清楚了雁門與應州之間敵我對壘的形勢。
在徐懷看來,劉世中、蔡元攸倘若有率東路軍主力與契丹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