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一郎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躬身行禮道:“在下有一問,還請江流君賜教!”
“賜教不敢當,彼此相互切磋,相互印證。請講!”
“出家人和在家人,哪一種人能得道?”
圍觀的眾僧聽到酒井一郎的問題后都陷入了苦思,這卻是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出家人和在家人哪一個能得道?”都一臉好奇看著江流兒,不知這個小沙彌如何作答。
江流兒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兩種人都能得道!”
酒井一郎繼續追問道:“既然兩種人都能得道,又何必出家呢?”
眾僧一聽江流兒的回答就知道要遭。
“要是不出家也能成道,成佛,那眾僧還出家干什么?”
大業皇帝和文武大臣們也及時知道了辯論近況,都陷入了擔憂。這要是被扶桑小國辯倒,泱泱大隋,臉面何存?
江流兒一臉沉靜回答道:“比如從江都出發前往洛陽,如果派一個年輕力壯的年輕人,騎上快馬,帶上干糧,他能否到達呢?”
酒井一郎思考了一番回答道:“能!”
江流兒繼續問道:“還是從江都出發前往洛陽,如果派一個垂暮老者,騎上老弱瘦馬,不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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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糧,能否到達?”
酒井一郎心神凌然道:“即便帶上干糧,估計也很難到達!”
江流兒波瀾不驚地說道:“出家成道的好比那年輕人,在家得道的,好比那遲暮老者。”
江流兒有些擦汗啊:“辛虧現在不是信息大爆炸時代,好書都是秘而不宣的,這是《雜寶藏經》估計還沒有傳到扶桑,就是大隋都沒有幾個人知道,至于江流兒怎么知道,那只有問江流兒自己了。”
圍觀的眾僧都松了一口氣,也暗自佩服這個江流兒的小沙彌,佛學功底卻是了得。
大業皇帝和文武大臣聽說江流兒贏了第一場都暗自鼓舞。大業皇帝開始對江流兒這個小沙彌感興趣起來。
待在大業皇帝身邊的汝陽公主聽說江流兒獲勝更是歡喜雀躍:“果然不愧是自己看中的人。”
南陽公主對汝陽的表情盡收眼底,面露憂色。
酒井一郎開始嚴肅以待接著發問道:“天空的太陽,都是同一個,為什么夏天的時候天氣特別熱,冬天的時候特別冷呢?”
江流兒內心開始吐槽:“這個是二十一世界小學生都知道的問題,擱在古代,儒圣孔子都不知道答案啊!為什么?因為沒有學地理和物理啊!所以說不讀書是萬萬不能滴!”
當然江流兒也知道不能用現代物理的那一套來講,否則越講越亂,要是告訴眾人說,我們居住在一個叫地球的星球之上,太陽也只是個巨大火球,估計分分鐘被鹽汽水噴死。
圍觀的僧眾也是一片嘩然,這個真沒有幾個能回答得上來的,都覺得那扶桑人是故意為難,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跑出來問,這是**裸地刁難。
這引起了同仇敵該的情緒,都憤憤不平地瞪著酒井一郎,要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酒井一郎已經被殺死千百遍了。
小小的汝陽公主聽到這個問題后更是義憤填膺。
江流兒久久陷入沉默,不能用現代知識解答,用古代知識,如何解答?要是用佛家語言,更該如何解答,這個一個需要好好思考的問題。
圍觀的僧眾一臉憂色地看著江流兒,感覺這一遭要輸。
張仲堅這時一臉悔意地地看著江流兒,怪自己不該作怪生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