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到,奉皇上口諭,傳江流兒御前見駕!”
突然圍著江流兒的圈子內突然傳來公鴨嗓音。
江流兒抬頭看去,卻是一個宮廷太監打扮的人在開口喊話。
這又是什么情況?
大業皇帝召見?
自己也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更沒有什么特別出彩的啊,就是打嘴炮啊。
江流兒有些心里沒底,不知作何應答。半天呆立在那沒有反應。
傳旨太監見此催促道:“江流兒,還請盡快跟我走一趟,圣上還在上面等著呢?”
江流兒此時知道不容自己思考其他,皇帝召見,哪有不去的道理。
趕緊應答:“阿彌陀佛,江流兒接旨。”
接著連忙跟著傳旨太監前往高閣。
當江流兒登上高閣的時候,高閣上所有的人都齊刷刷地望向了江流兒,一臉好奇和探詢。
看得江流兒心里發毛,一眼望去,一中年男子穿著黃底龍袍,端坐居中,四周圍著全是滿身朱紫。
坐在龍袍男子后面的汝陽公主一雙渺目從江流兒上來后從未移開過。
龍袍中年男子開口道:“你就是那個提出赫赫有名的‘十自在’佛偈的江流兒,竟然如此年輕?”
大業皇帝說完仔細打量著江流兒,雙眉入鬢,身形俊逸,出塵脫俗。大業皇帝越看越喜歡。
江流兒上前雙手合十道:“不敢承皇上夸贊,小子只是結合前人智慧,偶爾得來此十句,實在不值一提。”
“好,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江流兒你果然深具慧根佛性!朕聽說那扶桑武士對你折服得可是五體投地啊,更是哭求著要拜你為師?”
江流兒無奈道:“稟皇上,些許言語不值一提,還都是我師父耳提面命,也不知道那個扶桑人是怎么想的,我正頭痛此事,還請皇上幫小子做主。”
大業皇帝考慮一會兒說道:“此次辯論漲了我大隋國威,說吧,想要什么賞賜,朕必不吝嗇賞賜!”
江流兒趕緊拒絕道:“些許微末之功,何敢要什么賞賜!”
大業皇帝思考了一會說道:“賜你皇宮自由出入金牌,也好隨時給朕好好講講這十自在。另外朕冊封你為‘智者’。”
“父皇,冊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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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智者’,是否不妥,江流兒年未及弱冠,也并沒有受戒,是否超拔過剩,等他受戒比丘再冊封不遲。”南陽公主從后面上前勸誡道。
宇文化及見自己妻子南陽公主開口反對冊封,也上前勸阻。
“是的,陛下,是否等江流兒受戒之后再行冊封?”
大業皇帝似乎被他們二人勸住了。
考慮一會兒說道:“南陽和化及說得有幾分道理,那么就如此吧,宮禁金牌賜下,冊封‘智者’則等到汝受戒之后,江流兒意下如何?”
“全憑陛下做主!”江流兒說道。
只是此時的江流兒總感覺自己的后脖頸一陣陣發涼。
“嗯?”江流兒滿臉驚恐,斜眼偷瞄那如刀的目光到底是出自哪里。
才發現南陽公主正狠狠地盯著自己。
這南陽公主是啥情況,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啊,書上說的眼神如刀好像就是她這樣,但是為什么呀?
自己好像跟她沒有任何交集啊!難道是騙汝陽公主的事情敗露啦?
再抬頭看到南陽公主身邊的女孩,不是汝陽公主還是誰,只是汝陽公主看自己的眼神卻是一臉欣喜啊。
完全沒有被騙的感覺。
“此中必有蹊蹺,但是自己完全不知道。”江流兒帶著一肚子的疑惑退出了高閣。
……
此時的高臺到會有些索然寡味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