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紅是駱家血脈無疑,但是駱紅對于家族的歸屬感,大家則都是有目共睹。
縱使駱紅天資卓絕,駱池秀本身就已經在境界上穩壓駱聽雷嫡系一頭,如果資源再次往駱紅的修行上傾斜,那么駱聽雷這一脈,在駱家必然在不久的將來,要勢微。
所以駱紅也好,駱池秀也罷,都被駱聽雷安排在了家族核心勢力的外圍。
讓駱池秀作為第三順位的繼承人,也僅僅只是一個名頭,做給族人看的。
駱聽雷有沒有私心,人盡皆知,但對于駱池秀和駱紅而言,他們又能如何?
相比于尋常人家,有著駱家這么大一把傘在頭頂,富足安穩的度過一生,綽綽有余。
更何況駱紅的身世都悲慘到,五歲才被家族找回。
駱家找一個流浪在外的血脈,一個孩子,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駱聽雷今日,便是要告知三位繼承人,太行秘境一行,駱家作壁上觀。
駱吉是順其自然,他有他心中的計量與打算。
駱池秀則是在此刻直接出言反對,但是語氣和措辭,都顯得小心翼翼:“皇上,侄兒覺得,可以讓駱紅去試試。”
因為當下的駱家,能夠滿足進入太行秘境條件的也就只有駱紅了。
駱池秀是想要為本就修煉有些匱乏資源的妹妹,爭取一些入秘境之后的機緣。
但駱聽雷則是微笑著:“池秀,你就這么一個妹妹,不是我們家還有什么上古王朝時代女子無才便是德,這種遺留的封建思想,而是此次不同以往,之前我與你們都說了,為什么我們放棄的原因。不說駱紅,族內大把的二十歲以下的拜神階,敬神階子弟,但相信我,進去,等于送死。”
“讓駱紅去試試。”駱虬的話語打斷了駱聽雷的偽善言語,“你自己希拉平常,靠著天材地寶堆出來的人神階,不覺得,但是像我們這種以身證道的扎實修士,都能深刻的感覺到資源的重要。”
駱吉正在把玩手腕上新買的一塊貴重手表,看向駱虬的眼神就像看傻子一樣的玩味。
駱聽雷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因為駱虬的語氣仿佛就是在吩咐他這位做父親的。
他甚至覺得,將駱虬喊來,是不太對勁的一件事。
正當駱聽雷想要開口,駱紅不請自來。
“大伯,讓我去試試吧,既然九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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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話,賭一賭又何妨?”
駱紅嫵媚的靠在會議室的門框之上,身姿婀娜,語氣輕柔。
駱吉聞言轉身,將一手搭在椅背上,目光從手腕轉去門邊,他看向這位年歲不大,面容嬌艷堂妹的眼神,也是帶著玩味,只是與看向自己弟弟駱虬的那種玩味不同。
駱池秀當然能看見駱吉這般,男人都懂的眼神。
心胸之間隱隱有些灼燒,但是表面上被他掩飾得很好。
駱聽雷聞言并未轉身,他聽得明白駱紅在說什么。
只是冷哼一聲:“哼,你要去死,去便是了。你這點微末道行,還惡心不到我。”
駱紅的意思很明白,想讓她這種旁系天驕死,又礙于家族視線,不便如此行事,不如讓他駱紅去秘境死。
“那謝謝大伯了。”駱紅懶洋洋倚著門框的身體,曲線動人,駱吉的目光從駱紅出現開始,就沒有移開過。
駱紅對這種垂涎她身子的目光再熟悉不過了,相比起來,這么多看她的男人,只有楚不問的眼神要迷人得多。
駱紅想到此處,一笑百花敗,駱吉的眼神更加玩味了,只是反而收回了目光。
“皇上,我也先走了,我想勸勸駱紅。”和駱紅對駱聽雷的稱呼不同,駱池秀一直嚴謹地稱呼駱聽雷皇上,與天門老百姓對他的稱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