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藍色帳篷內。
拓倉正一臉愁容的撓著腦袋,看著旁邊已經坐在座椅上,樣貌還十分年輕的羽衣彌生。
這可怎么辦啊!
一旁的伊吹表情看上去非常淡定,他隨意的坐在地面上,手里捧著一杯茶,手指正不斷輕輕敲打在茶杯的底部。
一轉頭,伊吹和拓倉對上了視線。
兩人隱藏的憂慮一下引發了共鳴。
羽衣一族的族長什么都不要,只要龍脈的查克拉!
這個死倔驢!!
這下是真的一點緩和的余地都沒有了。
那等到拿下樓蘭,羽衣一族發現其實并沒有龍脈這種東西,會不會認為是草之國欺騙他們?
反過來圍剿了我們草之國的部隊?
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通。
為什么這些羽衣一族的族人這么堅信龍脈這玩意確實存在呢?!
拓倉轉過頭去,表面上與羽衣彌生樂呵樂呵的笑著,兩人舉起手中的清酒一飲而盡。
實則拓倉卻在心底里瘋狂吐槽著。
果然啊!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與那個戰斗瘋子宇智波一族結盟的羽衣一族,腦子肯定也好使不到哪里去!
這樣想著,拓倉放下手中的酒杯,然后對伊吹示意了一眼,然后一邊朝著帳篷門口后退著,一邊對羽衣彌生說著:
“彌生族長,那我和伊吹就不多打擾了,前線吃緊,還請彌生族長快些發動援助!”
彌生坐在座椅上,手里捏著一個酒杯,對著掀開帳篷就要離開的拓倉甩了甩手,隨意的喊著:
“會的!會的!”
待到拓倉帶著伊吹徹底離開了羽衣一族的帳篷,羽衣彌生才放下酒杯,臉色也變得淡定冷漠起來。
彌生轉身背著手,看著身后樓蘭整個清晰的地圖,其中有一角缺失。
身為一族之長的彌生怎么會看不出拓倉和拓倉眉目間流露出的對他的鄙夷。
但是他并不在意,因為在彌生的眼里,伊吹和拓倉才是真正可悲的無知者。
羽衣一族,他們的族地中有著詳實的記載卷軸,記載了從上古一直到如今的“傳說故事”。
但是這些原本被當作記載傳說的卷軸,其中有一些東西居然在某些特定的條件下被實現了!
比如,卷軸上記載,羽衣一族是六道仙人的后代,繼承了六道仙人母親的神秘體質。
但是,他們并沒有多么強大的體質,甚至有些新出生的孩子早早的就夭折了。
直到有一次,族內一個懷孕的母親在失足落下懸崖后,居然自主的漂浮起來,并毫發無損。
甚至,在漂浮回來,受到了一些驚嚇后,那位母親的頭發居然像針一樣飛射了出去!并且精準的釘住了周圍人的穴位!
被釘住的人,根本無法動彈!
(血繼界限參考:輝夜的血繼網羅,兔毛針。)
羽衣一族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其實是有著自己的血繼界限的!
后來,在他們通過讓族人跳崖,覺醒血繼界限被忍界的其他家族發現之后,“喪心病狂”的一族這個稱號也被賦予了他們。
但是,他們也通過自己的血繼界限,成功的與宇智波一族結盟。
與戰斗力如此強大的宇智波結盟的成就,讓羽衣一族的人們對卷軸上的東西更加的深信不疑!
這次“無限查克拉”的龍脈,也是卷軸上記載的東西,而并非他們通過草之國打聽到的。
“哼,草之國,沖鋒陷陣用的炮灰罷了。”
這樣低聲嘟囔著,彌生隨手在缺失的地圖一角上畫了個圈。